易中海自打接到聋老太太的指示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忙得脚不沾地。
白天他得按部就班去厂里上班,认认真真完成各项工作;等一下班,他就乐颠颠地朝八大胡同方向溜达。
他这反常的行为,没多久就引起了院子里人的好奇和怀疑。要知道,以前的易中海可没这么神出鬼没、飘忽不定的。
好在有易大妈这位好帮手给他打掩护。
每次有人好奇打听,易大妈总是笑眯眯地回答:“老易呀,他是去找亲戚啦!老家有个侄女这两天要来,可具体哪天到也没个准信儿,他就只能每天晚上出去找找,看能不能碰上个正着。”
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不过呢,那些脑子转得快、心思细腻的人,还是能一下就发现其中的猫腻——这明显就是个用来打发人的借口嘛。
就在这一天,天已经黑透了的时候,易中海才终于在院子大门快要关上的时候,风风火火地跑回来了。他那本来干干净净的衣服现在沾满了灰尘,脸上也写满了疲惫。
易大妈一看,赶紧迎上去,伸手接过易中海手里的衣服。结果,她刚一接过来,就闻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易大妈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她皱起眉头,目光紧紧盯着易中海,语气中充满了怀疑与质问:“易中海,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出去乱搞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眼神闪烁不定,但很快便强行镇定下来,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佯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说道:“哎呀,老伴儿呀,你可真是想得太多啦!我这次真的就是单纯地为了完成老太太交代给我的任务而已。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迫不得已才去了那个地方!”
然而,实际上,易中海并没有说实话。他的确去过那个地方,而且还是跟一个老相熟的人见了面。
两人一见面,话匣子就打开了,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间气氛逐渐暧昧起来,最后竟然鬼使神差地滚到了床上……
易大妈显然并不相信易中海的这套说辞,她重重地哼了一声,语气冰冷地说:“行啊,易中海,如果你觉得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过得挺舒坦,不想再跟我们好好过日子了,那咱们干脆离婚算了!
到时候我带着孩子走,让你一个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中海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他可万万舍不得离开这个家啊。
于是,他赶忙赔着笑脸,柔声细语地哄道:“翠兰呐,你真的是完全误会我啦!如今咱俩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哪还有什么花花肠子哟!
要不是老太太再三嘱托,打死我也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呀!放着咱这安稳幸福的小日子不过,我犯得着吗?”
易中海费尽唇舌,说了一大通好话,好不容易才将易大妈的情绪安抚下来。可是,到了晚上,易中海心里依旧忐忑不安,生怕易大妈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为了让易大妈彻底放心,证明自己没撒谎,易中海咬着牙,在床上使出了十八般武艺,努力向易大妈证明自己没出去偷吃……
结果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易中海就觉得有点怪怪的。从早上起来,他就觉得腰有点疼,易中海心里暗暗叫苦,不过表面上还是故作轻松。
就在这时,贾东旭走过来跟他谈工作的事。易中海反应极快,赶忙笑着说:“哟,东旭啊,真不好意思,我这两天不小心得了个小感冒,身体有点不舒服,干活儿可能得慢点啦。”
贾东旭听他这么一说,也没多想,就嘱咐他多休息,然后就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要说这次去见老情人,虽然有点小麻烦,但也不是一无所获。那老情人还挺热心的,真给他找了个人。
不过,当易中海亲眼看到这个人时,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点失望。说实在的,这人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只能算一般般,和秦淮茹比起来也就是半斤八两吧。
即便如此,易中海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时候可不能挑三拣四的。毕竟他找了老半天,也没瞅见更合适的人,眼前这个虽说不那么完美,但好歹也能救救急。
于是乎,易中海就耐着性子,跟石小红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遍。石小红听完,立马表示愿意听他的安排。
紧接着,易中海就领着石小红往四合院走。这俩人才到门口,好巧不巧,就碰上闫阜贵拎着鱼竿、提着鱼篓,哼着小曲儿钓鱼回来了。
闫阜贵这眼睛可尖了,一眼就瞅见易中海身后跟着个陌生姑娘,立马就来劲了,跟脚底踩了风火轮似的,“嗖”地一下就迎了上去,满脸好奇地问:“哟呵,老易,你这是啥情况啊?难不成是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侄女?”
易中海一看,乐了,脸上挂着笑,回答说:“哈哈,老闫啊,你可别乱猜!这位就是我的侄女石小红,她以后可能要在咱们这四合院里常住了,到时候你可得多照应照应她哟!”
转头就对着站在一旁的石小红笑嘻嘻地说:“小红啊,来,这位就是咱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闫老师。
人家那可是咱们院里的大知识分子呢!一直在小学里教书育人,那本事可大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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