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言为定,从明天开始我就正式进攻,你等着瞧吧。”他装出了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来;不过,他也就是现在说说而已罢,因为一站在章含的面前,他就没方向了。
“努力吧,来,干杯。”碰了杯后,余向南就自顾自的把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而且,他一连喝了三大杯后就离开了酒吧。
江海涛独自留在了酒吧。 余向南一离开,一种屈辱、无助顿时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恨余向南对自己的嘲笑,也恨余向南的谦让,他更恨自己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去向另一个男人乞怜;真是可耻,可恨。为什么不能象古希腊的角斗士那样,用一场灵与血搏杀,来证明自己实力,输的人将永远的退出那角斗场。即便象一只雄狮那样也行啊:赢者为王,输者就得独自流浪他乡。那也不失尊严和豪气呀。自己今天做的……,嘿。
第十四章 独奏的相思曲
其实,江海涛在来之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以为他提出的无理要求,肯定会遭到余向南的反对,二人会为了章含吵起来,甚至还会打架的。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竟会说那种低声下气的求饶的话,他更没想到余向南会如此爽快的答应了退出竞争。这样一来,最被动的是自己,要说自己能追得到章含的话,还会等到现在吗?八年了,自己在章含身边忙前忙后的,也给过不少的暗示,可人家根本就没当一回事。这八年也可以说是他的单相思而已。现在好了,他向余向南夸下了海口,说是从明天起就会拿出行动来追章含,也就是要把事情撩开了。二个结果,其一是成功,其二是失败后自己将连忙前忙后的机会都没有了。
弱者只会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神经,因为在被麻醉的短暂瞬间,他的内在能量才得以释放,那时的他会超常规的甚至歇斯底里的表现自己,他们会在这种状态下对自己的能力作了充分的肯定,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以为自己掌控一切。
江海涛今晚又喝得酩酊大醉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在他烂醉如泥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喊着章含名字;当服务员要联系他的家人时,他也只告诉他们章含家里的电话,所以,酒吧的服务员按他说的电话号码打电话给了章含。
当章含刚接了电话时,一开始很莫名其妙,听到后来才知道是江海涛又喝醉酒胡闹了。不过,她也算是高手,她没有去酒吧接江海涛,而是马上打电话到了江海涛的家里,让他的爸爸和妈妈去接他们的宝贝儿子了。
第二天,江海涛醒来的时候,他的妈妈告诉他,亏得那位章含小姐的来电话,他们才在酒吧里找到了他,当时他已经吐了自己身上一塌糊涂。最后他妈妈心疼的告诫儿子以后不要再碰酒了,因为象他这样的饮酒法只会伤害到自己的身体。
江海涛听完妈妈的叙述后马上就拿起了电话,他想应该先象章含表示感谢,并借这样的机会向章含表示出自己爱慕之意,他记起了自己对余向南夸下的海口。所以,现在他再也不能犹豫不决了,而是应该拿出勇气来一鼓作气的追章含,一定要把她追到手。他就是这样为自己打气了之后,就拨通了章含家的电话。
“喂,你好,我想找一下章含,“接电话的是章含的爸爸。
“好,你稍等”他从电话里听到了章含跑过来接电话的脚步声。
“喂,我是章含,你是那位呀。”章含气喘嘘嘘的问。
“章含,我是江海涛,昨晚的事不好意思打搅你了,谢谢你了打电话通知我家人。”他开始是这样说的。
“噢,是老江啊,你怎么样了?没事吧。”章含很关心的问他。这让江海涛非常的感动,感动之余他也有点想入非非了。
“章含,你有空吗,我想单独的和你见面。”他鼓作勇气的问了。这是他第一次向章含说出了久藏在心里的问话。
“有事吗,电话里不能谈吗?”章含有点明知故问。
“我……,你方便吗?”他急切的问。
“这样吧,如果事情不是很急过些天再说。因为我今天有事走不开。”章含口气冷淡的回答了。
“那好吧,你去忙。再见”江海涛只好失望的挂了电话。说实话他很沮丧,他怀疑章含是在故意的躲避他。
他猜得不错,章含确实是在躲避他。当昨天酒吧的服务员打电话来找到章含的时候,她就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了。而且这些年来江海涛对自己也有过很多暗示,这自己是感觉得到的。只是她对江海涛仅仅是朋友一样的好感,并无那种来电的感觉;而且,最近江海涛的一些行为举止让她越来越讨厌他了,她觉得他变了,变得俗气,颓废,不求上进了。
今年已经是二十多岁的章含长得堪称沉鱼落雁,从小练跳舞又使得她身材婀娜,聪慧的头脑赋予了她高贵而超然的气质。她的周围有许多崇拜她的异性,但至今还没有谁能获得她的芳心。她欣赏的人是这样的:稳健、豁达、风趣而幽默。除此之外,还要有让自己的心有来电的感觉。
余向南刚走进她的身边的时候,老实说她只觉得他只是一个及其普通的人,既没有潇洒倜傥的风度,也没看到他惊世亥俗的才华;也就是在那次酒后的高论,偶现了他的冰山一角,这让章含的心为之震撼,这震撼象一块敲门砖,正在轻轻的叩开章含那初开的情窦。
她怀着一份羞涩而又激动的心,在等待着来之余向南向她射来的丘比特的箭。那天在咖啡馆里,当二人的目光对撞的时候,女性的敏感告诉了她,他们的心灵是彼此相通的,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将会美妙而动听的。
第十五章 新加盟的女诗人
章含今天带了一位女友来到了咖啡馆,她向二位男士介绍说,这是她的小学里的同桌,现在是一家文艺刊物的编辑,她同时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现代派诗人;常常会在刊物上发表自己的诗。前一段时间她发表了自己对现代诗的探讨,曾经在社会上引起了不少的议论。大家都把她称为最会“作”的女诗人,因为她不把诗歌写得委婉曲折、生离死别、大悲大喜的,她是决不会拿出来见光的;更有戏剧性的是,她的作品十有*是见光死的。
“这位是我的好友著名诗人风沙。不过这是她的笔名,她的真名叫米思慧,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她可是天下第一作噢。”
“米小姐,久闻大名,我叫江海涛,拜读过你的大作。”江海涛是出乎意料的热情,章含看了冷笑了一下。
“是吗?谢谢你的捧场,等过些日子我的新诗集出来,送你一本。”这位新来的女诗人也丝毫的不怯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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