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何雨柱带着妹妹去师父家,当然不能只带肉,顺便去供销社买了两条烟,又买了两包点心。
东西都是孝敬师父的,至于师父的两个儿子家那就算了,平日里接触的也不是很多,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好。
要是师父的两个儿子是厨师,还可以多接触接触,老大当兵一直没回来,接触不到。
老二在纺织厂,当个小领导,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何雨柱能感觉到,他其实挺看不起厨子。特别是何雨柱,相比于两个师兄,自己这厂子里做大锅菜的,就是平常人那种。人家看不上很正常。
到了师父家,果然与何雨柱预料的一样,只有师娘在家。和师娘聊了一会儿,何雨柱便起身告辞了。
看到送到门口的师娘,何雨柱说,“师娘,回去吧。过两天我再来。”
师娘似乎是有些失落,“注意好身体,要是忙就不用过来,你师父这两天也是忙的很。”
摆了摆手,骑上车子带着雨水往菜市场方向赶去,今天再买点年货就差不多了。
雨水坐在车子后面,问何雨柱:“哥哥,我看师娘不是很开心,家里就她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何雨柱蹬着车子,打趣道,“哟!你还能看出来,厉害了。”
雨水似乎有些恼怒,“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了,我还能看不出来。你说是什么原因?”
何雨柱撇了撇嘴,“咱又不常在这边,哪里清楚,有空我问问其他师兄。”
就在雨水的乱猜中到了菜市场。
最近,雨水特别钟情于糖醋山药这道菜。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对酸甜口味的菜肴情有独钟。因此,这次特意多购买了一些山药和相关食材。
想起去年的教训,当时虽然购买了多种菜品,但由于数量有限,到了初五菜市场重新开门时,家里已经没有足够的新鲜蔬菜可供选择,只能依靠剩余的饭菜度日。
今年,何雨柱决定提前做好准备,多储备一些食物,以避免再次陷入只有剩菜可吃的困境。
推着车子,何雨柱感叹,还是二八杠好啊,杠上还能放些东西,现在和雨水只能推车子走着回去了。
到了前院,碰到久违的闫阜贵,闫阜贵竟然出来写对联了。要不是看他面色苍白,嘴角时不时抽搐,还以为他好了呢。
不少人正在桌前和闫福贵说话,前院李婶看到何雨柱,打招呼:“柱子这是又买了不少年货啊,东西都备的差不多了吧。”
何雨柱笑着打招呼,“是李婶啊,这过年哪有准备差不多,怎么买都觉得差点。您也准备差不多了吧。”
李婶话题上来了,“可不是嘛,要说这过年啊,就是花钱多。买完东西回来想想,又有东西没买,忙活来忙活去,总是有事情干不完。”
闫阜贵见大户来了,有些着急,想要搭话。可是一大声说话,这肋骨就疼。这时候顾不得了,连忙开口。
“柱子回来了,这过年准备的很丰盛,又是一个富裕年啊。”说完,似乎有些疼,嘶哈了几声。
闫阜贵可是记得去年,他用两幅对联换了何雨柱一碗的炸丸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值,说起来,都忘记是什么味了。
何雨柱不想搭理他,可院子里这么多人在,也不好给人落了面子,只好开口打招呼。
这三大爷刚要出口想了想不对,“闫老师啊,您这是好了啊,这就应该多出来晒晒太阳。我听说晒太阳补钙,有利于骨头恢复呢。”
闫阜贵听到这声闫老师,心里直抽抽。虽然已经不是三大爷了,可是院里不少人还叫自己三大爷。
这傻柱真是不懂人情世故,这不是往人伤口撒盐嘛,估计今天这事一出,大家以后都叫自己闫老师了。
院里其他人也是看好戏状态,看看闫阜贵会不会生气。
闫阜贵尴尬笑了笑,“柱子说得对,这晒太阳确实有利于补钙。柱子,今年我又想了几句好词,我给你这两副对联。”
说着就要动手,何雨柱很无语,你难道没看到车笼子里放的对联吗?红红的多明显。
何雨柱连忙开口,“闫老师,今年不麻烦您了,我这刚买的对联。我这这以为您伤的比较厉害,写不了今年的对联,所以就买了两副。
这对联等明年吧,明年过年您再给我写两副,到时候我再好好欣赏欣赏。”
闫阜贵正要拿笔写,这样子让他更加尴尬,但是面子上工夫得有。
闫阜贵一脸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哎呀呀!这事可真是太巧啦!我还以为今年大家都眼巴巴地盼着我的春联呢,特意起来给大家写。没想到啊,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这不是自作多情嘛!”说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何雨柱心里一惊,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他仔细回想起来,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他皱起眉头,努力回忆,但却始终想不起来具体的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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