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闫阜贵这宴席办成这样,谁最开心?当然是易中海了。听着何雨柱家传来的欢声笑语,易中海有些嫉妒。
曾经看不起的人,现在过得比自己舒服,那就很难受了。不过想起今天院子里人对待闫阜贵的态度,易中海脸上不自觉有了几分微笑。
当时聋老太太让自己蛰伏,等待机会。谁知道敌人这么傻,把自己作死了。本来刘海中和闫阜贵联合,在院子里很有威信。闫阜贵搞这么一出,院里人对他信任早已经跌到底了。
闫家,闫阜贵还在算计着今天的收入与花销。他是怎么也没想到,院子里的人给他来这一套。要不是今天几位老师来,他的面子可丢光了。
闫阜贵心里不断想着今天的事,肯定是有人给他们出主意了,不然借口怎么会如此相似。他脑袋里不断在分析着,找出罪魁祸首。最后总结,是易中海,他们家也就和易中海有过冲突。
傍晚,外出的人慢慢回来。闫阜贵顾不得丢人,立马出现在院子里。
“三大爷,忙着呢?今天实在不好意思,我表妹家确实有些事情,耽误了你家的事情,还望见谅。”
“三大爷,听说你钓鱼挣了不少。我们几个也想着补贴家用,家里实在是困难。”
……
听着各种各样的借口,闫阜贵心里很不舒服。面上话回复着,心里却不断吐槽着。
最后,一赌气。跑到刘海中家。
“老刘啊,今天这事你得给我做主啊。要不然咱们院子里以后可是会出大问题啊。”闫阜贵一副为院子里着想的样子。
刘海中听到闫阜贵说的这么严重,心里很震惊,“老闫,你这说的是啥事,这么重要。快来仔细说一说,我肯定给你做主。”
闫阜贵坐在椅子上,说:“老刘,今天你也看到了。我家办宴席,结果院子里大多数人都没来。这事情有蹊跷。”
刘海中有些摸不着头脑,“啊?我还以为你就叫了我们这几户呢,我还以为你今天请了老师,故意没请院子里的人呢。”
刘海中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些文化人,平日里自视甚高,不愿意和工人接触。院子里也就何雨柱这这一特殊情况。别看闫阜贵平时抠抠搜搜,他不还是在骨子里看不起院子里的人。
也就是自己和易中海在厂子里是大师傅,加之院子里大多数都在厂子里工作,不然这一大爷、二大爷位置说不定是闫阜贵的呢。
闫阜贵面露苦涩:“怎么可能,那几位老师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可是每家每户都请了,谁知道今天出现这种情况。我怀疑这背后有人搞破坏,不然他们为啥借口都差不多。”
刘海中面露尴尬:“老闫,人家可能是不愿意去。只是你想多了,哪里有人搞破坏。”他也没好意思说,上次闫阜贵给人家吃坏了,人家哪里还愿意去。
闫阜贵说的:“老刘,不可能。这里面绝对有猫腻。咱们院子里,谁家有事,大家都是有人出人,有力出力。我也知道上次做的不好,这次还特意加菜了。
这一次绝对背后有人搞鬼,他故意破坏院子里的团结,领导不好风气。要是我这次事情就这么算了,以后谁家要是办事,大家是不是也不会出手帮助。
咱们好不容易树立起团结、互助的牌子,这下子让人给破坏了。以后大家都看热闹了,出手的人没有了。这邻居关系不就完蛋了吗?”
听着闫阜贵的长篇大论,刘海中有些迷糊。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过自己日子挺好的,非得搞什么团结互助。要不是能当大爷,显摆威风,他早就不愿意搞这些了。
“咳咳,老闫你不是为了礼钱的事来的?”刘海中打断说。
闫阜贵心里一颤,面不改色说:“绝对不是,我是为了院子里的事。”
刘海中下意识说:“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去问问老易?”
闫阜贵心里有些无语,“老刘,你作为二大爷。还要问老易,他都离心离德了。我们自己解决就行。”
刘海中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闫阜贵都和易中海闹掰了。自己也是为了笼络闫阜贵,得罪了易中海。
突然心里一转,这事不会是易中海搞出来的吧。要是易中海搞出来的,他就是破坏团结。以后可是抓住他了。
刘海中把心里推测讲出来,“老闫,这事你说会不会是老易搞出来的?到时候咱们正好抓住他,让他身败名裂,他这是破坏团结。”
闫阜贵心里一喜,终于把易中海引出来了。“唉!这事不好说,院子里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也就易中海了。不过我们没有证据,这事不好办啊。”
刘海中笑着说:“我们开全员大会,到时候当面对质。我不信他不露出马脚来。”
闫阜贵心里也是高兴,提醒到:“老刘,这事得想好退路。万一真和易中海没关系,我们怎么办?”
两人商量一通,要是没易中海关系,到时候刘海中出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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