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如果皇上真有此意,那容儿上山也不可能解决问题,反到是会惹来皇上的疑心。到时……”上官夫人话说一半地露出担心的眼神地看一眼上官仁光。
上官仁光低头不语地手指轻轻地敲两椅子的扶手,然后低沉着声音说:“该来的,早晚都会来。”
看着上官仁光那满眼的绝望,上官夫人心痛得不舍得再多说一句,也不忍心再逼上官仁光做什么,只是心底默许与夫同行。站在门外听到父母谈话内容的上官容仁顿时眉心紧皱地紧紧地抓着包裹,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股的不服输与埋怨。
爹娘这么为难,为什么不跟我讲?为什么明知道如果违抗君令就会遭来杀身之祸,还要如此为我着想?不就是一个出征嘛,难道我不可以吗?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季正贤!原来你上次到家中做客就为此事,好,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想罢,她又收起那份气愤,面露一丝懊悔地用手挠挠头地半低着头想:哎,同样都是女孩子,人家季道君就能为家分忧,而我呢?居然还在这里为我的身世和父母闹分心。想到这,性子很急的上官容仁转身推门而入。上官夫妇闻声立刻看向门的方向,见到上官容仁那副复杂的表情后,他们都互相吃惊地看一眼彼此,随后,还未等他们说话,上官容仁小跑几步到上官仁光的面前,胸有成竹、理直气壮地说:“我去!我去出征,古人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我也一样可以。”
上官仁光听后立刻吓得一脸紧张地说:“容儿,你……?”
上官夫人也张口结舌地看着上官容仁,上官容仁不知事情轻重地说:“我都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为父母分忧。父亲是三朝元老,现在又内忧外患,而且上次季府赴宴,我也看出季正贤有意和父亲过不去,所以我决定出征。”
“容儿,你从未接触军营,也未读过兵法,更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你认为可以吗?”上官仁光担心地说。
上官容仁笑着说:“那季道泽就有吗?”
“他是少将军,从小就接触军事,对军事了解比你多,所以你和他不能比的。”
“父亲,木兰和我也一样啊,为什么她行我不行呢?”容仁仍然自信地说。
上官夫人和上官仁光听后都无语地摇头,表情无奈。上官夫人伸手轻轻地将上官容仁的身子转到自己面前,一双慈眉善目地看着上官容仁,语重心长地说:“容儿,你知道带兵打仗讲究的可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做为战士在上战场之前,都不可轻言、轻敌,更不可自大啊,正所谓,军中无戏言,木兰从军能打胜仗,你就不一定了。所谓一营之士有存有亡。你,明白吗?”
上官夫人虽然没有过亲兵上阵的经历,但其夫是将军,这耳濡目染也会略懂军理。上官容仁听后,对母亲真是另眼相看啊,她从来都不知道母亲竟然会略懂军事?而且说的头头是道,字字句句都环扣着作为将士应如何战敌和战场上的心态。而母亲的这几句话真胜过容仁读的圣贤书。上官仁光听着上官夫人的这席话有理,也不断地点着头,表情舒坦许多,上官容仁听后高兴地,轻轻地放下母亲拉着她双臂的手,放低声音地说:“刚才父亲还说我无军事经验,但刚刚母亲的那一番话,胜过所有的兵法,那些兵法也无非是告诉人们应该如何应敌、战敌,心态如何调整,如何带动军心,如何布阵和随机应变战况及战术,现在来看,我除了那个战术不知道之外,我都知道啊。”
“可那最重要的战术洽洽是你不知道的!”上官仁光有些提高声音,一脸严肃地说。
也难怪上官仁光会提高声音,做为将军的他,深深地知道战术对于战士和胜负乃至生死存亡的关系有多大,多重要。没有战术的军队就好像人没有大脑一样的可怕。他知道上官容仁从未上过战场,也从未接触过军事上的事务,所以她不会懂得战场是血与泪的交融,也不会明白战场之上生死一线的说法,这手起刀落之间的可怕,她自然也就不会明白,所以才会说得如此轻率。
上官容仁看着父亲的神情突然有些疑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突然脸色大变?上官夫人看一眼上官仁光,虽然她也担心女儿,虽然她也知道女儿的话有些轻率,虽然她也知道上官仁光如此严肃和生气是对的,但,做为母亲,她还是不希望上官仁光用这种口气与女儿讲话,于是她有些无奈地给上官仁光使了眼色。
上官仁光看到眼色,停顿了一下后接着说:“没有读过兵法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亵渎兵书?你以为那写此书的人,脑袋都没你好使吗?没你懂得战场是什么情形?通读兵书的人到了战场都会腿软三分,更何况你这无知之徒?只会夸大海口,兵书最大的精华就在于教你如何善变战术,从而达到心态自调的作用,可你呢?把最关键的东西当作最不起眼的东西来看待,我能放心让你去战场?这手起刀落之间,不是你要了敌人的脑袋,就是敌人要了你的脑袋!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如果真要是那样,我还不如现在一刀杀掉你,省得让敌方取你首级!”
正文 第四十六章 龙凤石之夸下海口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4…14 17:02:56 本章字数:2152
上官将军虽然话说的重了些,但字字都为容仁着想,容仁终于明白,如果不是亲生父母怎么会有如此之怒?怎么会如此放心不下?那么自己的那个身世之迷?还算迷吗?上官容仁听后并没有不悦,反而更高兴地面露淡笑地低下头,她突然间很喜欢父亲这样的教训,因此她也更坚定出征边关。因为她要让父亲看到她的坚强,也要为父亲争得荣誉,也要再树父亲在朝廷中的威望。她要用实力证明巾帼不让须眉!
于是她跑到上官仁光的身边,一副调皮地挽着父亲的手臂笑盈盈地说:“爹,我知道您担心我,但您不要忘记,我可是大将军的女儿啊,虽未接触军事,但我有此天赋的。离出征还有些时日,爹只管回了皇上,说我出征,我苦心钻研兵法,再加上季道泽,我想我一定会不负重望的。”
“哼,季道泽!”
上官仁光一听季家人,便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季家人总咬着上官公子不放,容仁也不会效仿花木兰从军,为父解忧了。
上官容仁见父亲一脸不信任季道泽的样子说:“我总觉得那个季道泽和他爹不一样。经常给我一种神秘感。”
“知道神秘还信任他?”上官仁光有些怀疑地问,表情也自然了许多。
上官容仁看了看父亲,松开挽着上官仁光的手说:“我和他接触过,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和他接触过?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接触上的?”上官仁光听到容仁和季道泽私下有交往,于是有些担心地问。
上官夫人听到这话也表情紧张起来,上官容仁突然感觉父亲有种审犯人的感觉,于是她一脸不解地看一眼上官仁光,然后又看着表情紧张的母亲,突然笑得不自然地说:“您想什么了?我和他在集市上遇到过,每次都是他先说话的,而且每次说话他都会提到上官公子,很神秘的样子。”
上官仁光听后心中大为紧张,因为他怕季道泽知道容仁的身分,而上官夫人更是紧张得手心冒汗,于是上官夫人连忙问:“是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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