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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秀娥陷入沉思,五千两家里是出不起,一千以?内还能商量商量。就是想不通有人能花五千两去买一个八品小官,家里钱大风刮来的?
肖克岚:“听闻许夫人娘家富甲一方,家里经营着茶叶的生意?,还有个小造船厂。许四?海的一位远方表舅,早年?曾是泉州知府,后来上了年?纪致仕,可子孙学子都有人在官府里。他?们一人有钱,一人有人脉,官职这不就到手了?要不你同我一块儿去泉州看看?他?还有个儿子,今年?十?八了,还未议亲。一听说我们家女儿尚且待字闺中,希望这次宴会咱们一家都过吃酒呢。”
孙秀娥迟疑道:“要去你个人去,看了回来同我说,泉州说远不远,说近也没多近,来回一趟也得一个月。再说了你这官一直下不来,我心?里堵得慌,我不离开临安。”
六月,肖克岚吃过花岱延的两场酒席,带上女儿的画像南下?往泉州。
记得当日是在马车上说笑,两人聊的正欢,许四?海说想跟他?接亲家,等他?下?帖子请他?过府一叙时,想见见姑娘的画像。
不知是否是玩笑话,但肖克岚记在心?里了,回到临安便?找花岱延帮忙画了孙锦语的画像。
赶了十?二三天的路,终于抵达泉州城,比许四?海宴请宾客的日子还早了两日。向路人问了许府的位置,赶着马车跟着指的方向走。
走了半座城,发现泉州的繁华并不亚于临安,还在街上看到三五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看样子是渡海来泉州行商的。
不知走了多久,还没见到一处带有“许府”牌匾的大门,又停下?来拦住一位路人。
“敢问小哥,推官大人许四?海的府邸还何处?”
那小哥先是一愣,指了指背后的高墙:“这里就是,你找谁啊?他?家宅子大着嘞,若是找家仆那得去侧门,从这里往后走,遇到个小路口进去,走半里就到了侧门。若是寻许大人,你得再往前走一会儿,瞧见前面那挂着大灯笼的高门了吗?那里就是了。”
肖克岚道了一声谢,接着往前走。他?确实感觉这旁边的高墙一直见不到门,不知还要走多久。记得从京城回临安的路上,大抵是知晓了许四?海的家世,没想到这府邸这么大。
到了大门口,马车停了下?来,这大门都如此气派,门口还站着两位守门的小厮。
肖克岚把请帖拿出来,小厮看过后随即进去通报。
不多时,许四?海脚步匆匆地出门来相迎,“嗨呀,肖老弟,可把你盼来了,快屋里请!”带着肖克岚进门,还吩咐小厮暗自肖克岚的马匹,把包袱行装放到客房去。
肖克岚跟着来到前院大厅,这里还有几位年?轻男子,见着他?们来,立马从座位上起身。
“来人啊,看茶!”
许四?海带着肖克岚往上座走,“你远道而来,这一路辛苦吧?快喝喝茶。”
肖克岚坐到椅子上,呈上手里的方盒:“恭喜许兄升迁之喜,这是一方端砚,还请笑纳。”
许四?海打?开盒子看了眼?后,把东西递给身后的小厮,把肖克岚拉近问道:“那日临安离别后,吾心?甚念,只盼着你早日来。只是还有一物,不知贤弟可有带来?”
“带了带了,可在我包袱里……”肖克岚会意?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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