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一掠而过,是风劲烈澈骨奇寒。
打手扑伏在地,但并非是被刽刀砍倒的,单臂伸出齐眉棍,人伏地棍从下盘空隙闪电似的探出,奇准地点碎了门神型大汉的右膝,肉烂筋断骨碎,右腿算是完了,非割断裹伤不可。
“唉……”这人狂叫,向前一栽,刽刀仍全力下劈,要将伏地的打的劈烂。
打手一滚而起,一声长笑,一棍斜飞,速度骇人听闻,把随从拔剑冲来的张兄,一棍敲碎了右肩,再一声长笑,棍找上了第三个铁血门爪牙。
“啊……”张兄厉叫,剑丢掉了。
他右臂因肩骨碎裂而失去控制,用右手掩住右肩,发疯似的飞逃,丢下三个同伴不管了,逃出厅自寻生路。
文大爷与八名打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坏了,在堂上发抖,快速的打击让他们失魂胆落。
张兄刚奔出厅门,最后两位同伴一断右肘一碎左肘,毫无出招的机会,糊糊涂涂被齐眉棍敲中了。
“把断腿的人带走,不然也将你们的腿敲断。”打手拦住了各粉了一肘的两个人。
“留你们的命活现世,看你们还能不能混这碗走狗饭,带了人快滚!”
四个人,一断右膝一碎左肩,另两个分别碎了左右肘,废了而不杀,灾情惨重,比杀掉还要残忍。
这些人一且受伤成残,以后的日子将十分难过。
两人怎敢再断腿,忍痛架住右膝已碎的同伴,怨天狠地咒骂着溜之大吉。
打手丢掉齐眉棍,大踏步上堂。
“我无意扮尊府的打手,而是恰好找到达种青袄充充门面。”
打手自己倒茶喝,向脸无人色的文大爷与八打手说:“他们的人如果盘问,我会把身份告诉他们的,不会连累你,文大爷。”
“你……你是……”文大爷语不成声。
“先别管我是谁,你们最好先躲一躲。”
“你是说……”
“不久之后,这一带一定涌来许多许多,一个个怒火冲天脾气极为暴躁的铁血门走狗。”
打手笑笑说:“那时,你将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讲不清。据我所知,那位副门主一而再的受挫,脾气特别暴躁,不会听你解释,他一定会先把你的庄院捣得稀烂,再捉你回城去讲理。
“唉呀:你……你害苦我了……”
“那也是不得已的事,我并没存心害你。”
“但你……”
“因势利导,制造时极,所以会发生一些不幸的事,你文大爷只好认啦!先躲一躲避风头,不幸就会减至最少程度。”
“你到底是……”
“让铁血门的人找我,你最好不知道我的来历底细。呵呵!我往南走。”
“你的意思……”
“反正这两天,铁血门将派出一些打手,在这一带找我,找那几个女人,而不得不减少另一方面的人手,我的机会就相对地增加。
呵呵!再见,谢谢你们的茶。”
文家的人不敢拦阻这位神秘打手,文大爷立即下令应变,庄中仅留下一些老弱照料,其他的人往北走,干脆躲进京城藏匿,以后再作打算。
文大爷确是遭了无妄之灾。
铁血门找他讨消息,的确找错了人,他虽是南乡的地头蛇,并不表示他必须知道附近村落,所发生的任何一件事。
夺魄魔女主婢三人,怎敢走村落留下线索?越野而走避免走村落,回避在田野问活动的乡民。
所以文大爷一直不曾接到村到的禀报,怎知铁血门要追搜的人是何来路。
逼死他也是枉然。
主婢三人一阵好赶,人地生疏的。又不敢沿路径行走,所以走了老半天,还弄不清身在何处。
终于,她们现在在一条小河东从岸,北面伸展下来的一道丘陵,形成东岸的树林旷野地带。
河宽不过三丈,两岸芦苇业生、对岸是一座小小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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