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豆挺多的,明黛打算生点豆芽改善一下伙食。
晚上,明黛这边蒸了干饭,炒了萝卜片,众人虽然遗憾今天没有肉吃,但是看着熏烤架子上的鼠干也十分安心。
上湾村窝棚内,一个大锅里,田鼠肉跟着沸水不停的翻滚,里面密密麻麻的鼠头看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潘匣子拧着眉,闻着腥臭的味道:“怎么味道不对?”
做饭的人拿着锅铲搅动了一下:“俺也不知道,俺就是按照炖鸡的做法做的啊!俺听柳家湾的人说了,田鼠吃起来是鸡肉味。”
潘匣子点头,他也问了,确实如此。
罢了,不管味道闻起来怎么样,都是肉,总不会难吃吧?
事实上,真的有可能难吃!
潘匣子拿着一个完整的田鼠肉咬下去的时候,只觉得一股腥臭挥拳朝着他的嗓子眼捣了一拳,他忍不住的生理性干呕了一下。
“怎么这么难吃!”
他拿着田鼠肉,不可置信的看着几人。
旁边的这这几人也是一脸吃到屎的表情。
这些都是他特意挑选的心腹,毕竟田鼠抓到的少,不可能每人都能吃到,于是他就只叫了自己本家亲厚的人,其他的人端着碗在外面,边吃石子饭边骂他。
潘匣子不信邪的又撕掉一块,还是腥臭,忍着恶心,他扬起脖子咽了下去。
着实不好吃啊!
想着他们五人在下洼村的地里,迎着风挖了一天才逮到这么十几只田鼠,做出竟然这么难吃!
他简直要气死了!
“看啥看!吃啊!”
他心情不好,冲着周围的人大喊,自己赌气的把一只田鼠撕吧吃完了。
其他人吃的实在恶心,悄悄丢进了火堆里,只有另外四个跟着一起去抓田鼠的,舍不得自己辛苦一天的成果,硬着头皮把一只田鼠吃了。
但是谁都没有勇气再去捞第二只,包括潘匣子。
几人无声对坐了一会,潘匣子无奈摆手:“倒了吧。”
众人立刻起身,端着锅,出去悄摸挖了坑给埋上了。
晚上,整个上湾村的人都睡的不好。
潘匣子几人在想:为啥呢?都是一样的肉,咋俺们的就这么难吃?
其他上湾村的村民:个天打雷劈的潘匣子,让你开小灶,不拉死你个狗东西的!什么玩意,一点都比不上柳家湾的人。
呜呜,俺们也想吃田鼠肉啊!
或许是他们的诅咒成真了,半夜,上湾村的窝棚区躁乱起来,火把一个个被点亮,不时有哀嚎传来。
最后惊动了附近的民兵,事态才平息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明黛才知道,原来,昨天上湾村有五人上吐下泻的,最后直接脱水了,眼看不行,被民兵连夜送到了县医院急救去了,现在还不知道死活!
明黛知道,他们一定是没听她的话。
没办法,自作自受,赖不到谁身上。
等到他们再回来,已经是一周后了。
五人明显瘦脱相了,一个个精神萎靡,看着不像能干活的样子。
果然,潘匣子让其他人轮流替生病的人干活,不说上湾村的人不同意,就是施工这边的领导也不同意,柳国强更是直接拒绝给他们五人计算工时。
潘匣子被气的要死,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先休息两天,等能干活了再去销假上工。
没等他们休息好,下洼村的人找过来了。
他们的田地被挖出一个个的大坑,密密麻麻的,一看就是挖田鼠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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