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溪姑娘多大了,是这里的本地人?”陆岐知道问这些不妥,可他实在是忍不住,心里明明知道她要是活着的话,差不多也有二十八岁了,无论如何都与一个乡下小姑娘扯不上关系。
吴文松本想粉饰太平,将林溪的话题跳过去,没想到陆岐追着不放,眼神也变得有些犀利起来,带着些探究看向陆岐。
不能怪他多想,陆岐一个快到三十岁的营长,家世长相都不错,可是一直单身,没有结婚,现在突然问一个乡下小姑娘的事,怎么想都不对劲,更何况两人之间相差悬殊,要是出了什么事,吃亏的只能是林溪。
陆岐也看出了吴文松眼里的警惕,大概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无奈的笑了一下,转身取出来自己一直带着的笔记本。
“吴老师还记得我老师吗?”陆岐低着头,打开笔记本,像是要找什么东西。
吴文松没想到陆岐会突然问这个,点了点头,语气里也带上了些惋惜,“记得,江颂华教授么,哎,可惜了。”
“我老师有一个独生女,是我的小师妹,她与刚才的这位小溪姑娘长的不说一模一样,但至少有八九分相似。”
说着从笔记本的皮套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吴文松。
吴文松接过相片低头看,然后怔愣了一下,明显被震惊到,相片上是两个女孩子,看年纪也就是高中生,让他感到惊讶的是其中的一个女孩子,看长相真的与林溪一般无二。
他又仔细的看了两眼才将相片还给陆岐。难怪陆岐会对林溪这么感兴趣,要是他的话,肯定也要多问两句。
陆岐拿回相片,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然后将笔记本仔细的收起来。
“那江教授的女儿如今。。。。。。”吴文松并没有问下去,江颂华离世的事他是知道的,当时那种情况,江姑娘要是没人庇护的话,怕是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已经去世很多年了,”陆岐面上也露出一抹凝重,“不过不是那个原因,是因为她身体不好。”
陆岐的话并没有让吴文松轻松多少,轻轻的叹了口气,到此刻,也彻底对陆岐放下心来。
“林溪这丫头也是个命苦的人,小时候发烧将脑子烧坏了,一直都跟个小孩子一样,前些日子,未婚夫变了心,与她发生了争执,过程中伤害了她,摔到了头,也是因祸得福,让她的病好了,不再傻了,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陆岐点了点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才继续问道:“照您这么说,这姑娘十来年都是傻的,应该没上学吧,吴老师也没教她?我看他们姐弟两个来给您送饺子,还以为您跟他们关系不错呢。”
吴文松叹了口气,“这些年我自保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跟别人扯上关系,教别人东西更是不敢,万一再害了人家就不好了。”
陆岐笑着赞同吴文松说的话,没说什么别的,心里却有些疑问。
她一直没有读过书,身上那股书卷气是怎么来的?
她刚才面对他的时候有些扭捏是不假,可是一举一动间透露出来的慵懒与闲适是长年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有的,一时半会绝对不会出现,更别说一个月了。就是乡下的父母再娇养也养不成这种效果。
脑子傻了这么多年,突然就好了?林溪。。。。。。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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