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城到灵普寺坐马车需要半天以上的时间,此次也不知道北安王在发什么风,他走到前面的马车跟踩蚂蚁似的,行程慢得紧,等到了灵普寺的时候,都已经是戌时了。
一下马车,姜沉鱼的心就不安得紧,扶着她的魏承垣都能感觉到她一直在打抖。
“娘子可是身子不适?”魏承垣直接将姜沉鱼给抱下马车,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拧着眉道:“等进了寺里,为夫让帮你寻大夫来。”
摇了摇头,沉鱼让魏承垣将自己放了下来,她道:“妾身没事,不需要这般麻烦,去房间休息一下便好。”
魏承辙下了马车也看到了姜沉鱼的脸色,刚想上次问她怎么了,结果自己面前便出来了个人影,缠着他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正想发火,面前的人却道:“您可别忘记了您答应过妾身什么!”
听到姜婉柔这句话的魏承辙当即就冷静下来了。
随之瞪了姜婉柔一眼,甩了甩袖子就随着方丈去了自己的房间。
魏承辙与姜婉柔住东厢房。魏承垣与沉鱼则是在西厢房。
这样的布局魏承垣还挺喜欢的,毕竟东西厢房相隔挺远。在去西厢房时,魏承垣几乎都是抱着姜沉鱼回到房间的。
等他将人给放下来时,魏承垣这才注意到,姜沉鱼和额头很烫。
唤来画扇去找方丈寻大夫来,魏承垣便拉起被子给沉鱼盖上,见着沉鱼的嘴唇干得紧,便想去给她倒杯水喝,结果这刚一起身,便被沉鱼给拉了回去。
她紧紧的拉着魏承垣的手,嘴里一直呢喃着:“有蛇……有蛇……”
看着沉鱼这般,魏承垣抿了抿唇,挥手唤了余风进来倒了杯水,魏承垣用嘴度了些水给沉鱼润了润唇,摸约着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画扇带着大夫前来。
沉鱼大病染了风寒,魏承垣一整晚都守在床榻边照顾着她。
等姜沉鱼第二日醒来之际,便好看到魏承垣扒在床榻边上睡着了。
看着床榻边儿上的人,沉鱼心头微微发紧,难道这人一整晚都在照顾着她吗?
头还有些疼,姜沉鱼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想起身给魏承垣盖一件衣裳,这身子刚一动,魏承垣便醒了。
魏承垣睁开眼看着醒过来的姜沉鱼,张嘴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笑道:“娘子,你终于醒了,担心死为夫了呢!”
坐起身子,姜沉鱼低了低头:“妾身给王爷添麻烦了。”
摇了摇头,魏承垣道:“哪里哪里,谁都会有生病的时候,更何况你还是我娘子。”
伸手摸了摸姜沉鱼的额头,魏承垣道:“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下次我生病就换你照顾我便好……嗯,头好像不烫了,再休息一下应该就会好了。”
说着魏承垣就想将人往被窝里塞,对于这完全不问过自己意见的人,姜沉鱼有些哭笑不得:“那个……王爷,妾身想起来坐坐了。”
“可是你……”
“没关系的。”打断了魏承垣的话,姜沉鱼道:“妾身感觉自己睡得太久了。劳烦您帮妾身叫一下画扇成麽?”
“让画扇帮你更衣麽?”嘿嘿笑了两声儿,魏承垣道:“她下在给你煎药呢,衣服就让为夫来帮你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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