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封次日一早,魏承垣便去皇宫参加早朝。
闲来无事的姜沉鱼正打算在主院院子里练字。然后香草却突然进了院子。
香草瞧着姜沉鱼时便屈膝行了个礼:“王妃,付主子来了。”
“付主子?”府里头的女人姜沉鱼基本上都没有见过。自然也不知道这付主子是什么人。
香草应声点了点头,她道:“付主子是王爷的侧妃,在您没进府之前,府里头大小事都由她来掌管的。”
香草怎么说也是府里头的老人了,对于这一点十分清楚。
微微颔首,沉鱼道:“让她进来吧。”
她到府这般久,府里头的女人也没见过几个,正好今天来了一个,见见也是无妨。
叫来画扇将石桌上摆着的宣纸等东西收了起来,正当画扇将宣纸抱走时,从院子门口走来了一个穿着浅蓝色襦裙,脸上略施粉黛的清雅丽人。
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香草,姜沉鱼问:“这便是付侧妃?”
香草闻声,屈膝应了一声儿:“是的。”
那头的付侧妃一进主院,对着姜沉鱼行了个礼,然后笑道:“王妃好像是想要练字啊,那妾身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呢。”
付侧妃看起来很易近人,脸上的粉黛施得不多,笑容清爽,浅蓝襦裙配着一枝翡翠珠钗,瞧着清雅且又不失身份。
沉鱼见着上前将人给扶了起来,拿出帕子掩了掩唇,她笑道:“付主子见笑了,只是刚过府不久,对府里头的事务都还不太了解,拿出纸笔也不过是为了打发一下时间罢了。”
听着沉鱼这样说,付侧妃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道:“王妃恕罪,本来妾身应当是昨日就该来问候您的,只不过……昨日发生太多事,便没来叨扰您了。”
让付侧妃在石桌旁坐了下来,再吩咐香草将茶壶拿来,姜沉鱼接过香草拿来的茶壶,便替付侧妃参了一杯,她道:“你倒是有心了,这般有心我又怎么会责怪于你?往后还得劳付主子常来呢。”
说完,沉鱼将湛满茶水的杯子放在了付侧妃的面前,付侧妃伸手就要去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接过茶杯的手松开,倒满茶水的杯子直接滑了下来,滚烫的茶水落在姜沉鱼的手上,一阵炙热从手上传来。
姜沉鱼吓得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香草也被吓了一跳,叫了声主子连忙拿着手帕上前包姜沉鱼的手。
画扇正好放了纸笔来到主院,正好看到了姜沉鱼受伤的手。
“怎么回事?”画扇立马命人打来了冷水,然后让香草去叫大夫。
付侧妃吓得不轻,瞧着姜沉鱼被烫伤的手,豆大的泪珠子哗哗往下头掉。
“都怨妾身,若不是因为妾身没有接稳的话,您也不会被这茶水给烫伤了。”
“怨不得你。”手上还疼着,姜沉鱼也没看付侧妃,她道:“这只是个意外罢了,等会儿让大夫上些烫伤膏便好了。”
画扇正用心处理着沉鱼的伤,瞧着自家主子的手被烫得那般红,忍不住拧了眉头:“主子,茶水您大可让香草湛便好,瞧您这样子,估计这两天都拿不得笔了。”
这种程度姜沉鱼自己也明白,茶水虽然不是刚烧开的,但也挺烫的,这伤的正好是右手,自然暂时提不了笔。
这种事想也能想到,但是……有个人反应却比姜沉鱼还大。
付侧妃听到画扇的话后,哭得更加厉害了,瞧着姜沉鱼的手,再一边抽泣道:“有两日提不了笔,这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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