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有火燃起,灼烧冬夜的静寂。
“我被许总请上山来入住这家酒店,听说你也在,为了帮他节省,我打算跟你住一间房。”余泽怀很快就掐灭了手里的烟。
浴室里有股黏腻的好闻的香气,比尼古丁的味道更能抚慰雄性的欲望。
“洗完了?还是刚开始洗?”
黑眸里的幽光落在沈雪妮脱在池边大理石地板上的黑色洋装裙,跟一套香槟色成套蕾丝内衣上,男人的眼色渐渐变得暗潮涌动。
在上山的路上,意外从陈赟口中得知许景彻在追去沈雪妮,让他很吃味。
这两年,他不在京北。
许景彻却一直在京北,身份还是许明玉的亲哥,要是想追求沈雪妮,肯定会接着许明玉是沈雪妮闺蜜的身份轻易的靠近沈雪妮。
那日,他刚回来,在许家会所的包厢里,许明玉拉沈雪妮玩游戏,输了之后要去解当场一个男人身上系着的皮带,性暗示满满。
要是余泽怀当时没回京北,说不定那晚被解领带的人是许景彻也说不一定。
许景彻年纪轻轻,相貌堂堂,高大英俊,家世甚好。
适才跟他一起喝酒聊合作,余泽怀仔细观察了这个人,还极有涵养,不是那种肤浅的酒肉之徒。
这两年,余泽怀在美国,没在沈雪妮身边,沈雪妮就遇上了许明玉的哥哥。
他这次把融天搬回京北的决定是对的。
心里有这样的认知,再进来撞见女人裸着一对圆滑的香肩,伸着纤弱的天鹅颈,仰起一张眉目如画的纯欲脸,眼神潮湿,深情无辜的望着他。
余泽怀心尖一刹那颤动,忽然很想抱住沈雪妮,跟她一起洗个鸳鸯浴。
不止因为这样的她太妩媚,还因为她是他老婆。
食色性也。
特别是对他这样生下来就享受着荣华富贵的膏粱子弟来说。
以往,他浪的时候,身边有不少人给他出过这个馊主意,在水里抱女人,弄得她们比湿透还湿透,乐趣无穷。
可是,余泽怀没有一次听了,一是觉得太恶俗,二是他单纯的没有对任何女人产生过那种念想。
这一瞬,明知唐突又露骨,他的滚烫视线还是一点都不礼貌的定格在沈雪妮身上,他知道此刻泡在水里的她什么都没有穿。
只要他下水去,一够手就可以什么都摸到。
沈雪妮浑身灼烫,池水有些浅,她个子高,泡在里面,胸前春光根本遮不完。
她被痞气的男人看得只能用柔若无骨的一双雪白手臂捂住胸前,轻声呢喃:“你……能不能先出去?”
分不清是胸前
()的皮肤白,还是手臂的皮肤白,莹润得如美玉浸水,真正的软玉温香,软得余泽怀的心里失了火,香得他的喉头发了痒。
领悟到沈雪妮的难堪,他转身出去了。
沈雪妮试探着,瞧见男人真的走了,慌忙起身要穿衣服,但是适才喝得微醺的她进水泡澡,的确没拿睡袍。
沈雪妮咬唇,不可能叫余泽怀帮她拿。
她迈步到四方形的池边,正要将就着原来的内衣跟洋装裙子穿回去,余泽怀却体贴的给她送来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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