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年世兰就那样看着她,也没说信或不信。
她们本有一场信任危机,关于那场酒醉的失言,其实从未彻底解决。
只不过蜜里调油的日子的确能使人渐渐遗忘,让人以为她们之间似乎从未有过那点痕迹,而蛰伏下去的隐患,如今又开始露头。
余莺儿垂眸无言,亦开始认真思考,自己是否用错了方式。或许对年世兰而言,她更需要的是自己的坦言,将心里的算计披露开来,无论是好的坏的。
可事已至此,她们所求的目的也已达成,如今显然已经错过了坦言的时机,或说娘娘有此一问,是已经猜到了。
年世兰也突然没有了问下去的心情,无论自己想知道什么,她总有完美的解释。
而她也有自己的难以吐口。
她难道去质问她为何要去同旁人相处玩乐吗?为何要对别人笑吗?
去质问她是不是会变心,是不是已经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吗?
还是去质问她为何可以那样舍得不见自己三个月,永远那样理智,不像自己一样为情所制吗?
如果余莺儿那时叫人传话,说她想她,很想见她,她想自己会扔了药,很快好起来,不去管是否会影响那些所谓的大局和算计。
她可以在玩笑间随心所欲斥责她的拈花惹草,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如此歇斯底里地问出口。
她不去计较这些本就计较不明的东西,她只知道,她们还相爱,而现在所有由她说了算。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年世兰没有任何要商量的意思,“每月,你除了待在自己宫里,在这里陪我,陪孩子和皇上要见你之外,你只能出门一次。”
“我不管你去找谁,都必须经我同意。那而一次也只有一个时辰。”年世兰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想要控制住余莺儿,让其无法离开自己视线范围。
余莺儿没说不同意,她只问:“若有人登门?”
“不许。你自己想办法处理。”年世兰已经不打算讲道理。
余莺儿无奈笑了笑,她没有生气,倒像纵容,“你真的很专断。”
年世兰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皇后娘娘都开口了,我岂敢不从。”
见她乖顺接受的模样,可以想见日后与其愈来愈舒心的好光景,年世兰这才露出了几月来第一个真正的笑,张扬恣意。与合宫觐见时,判若两人。
她们都心知肚明,余莺儿撒了谎,所以她笃定,余莺儿只会纵容自己的所有脾气,还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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