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们吧。”我无力地走进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各种记忆碎片交织在一起,让我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一阵剧烈地咳嗽袭来,我赶紧捂住嘴,可又感觉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
摊开手,一抹鲜红。
什么意思?
我的病情恶化了吗?还是说,我要死了?
如果我现在死了,我妈该怎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强行带到医院,冰冷的针头刺入皮肤,我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
“有点不舒服。”我低声说。
医生笑了笑,“这是正常反应,陆先生,很快就好了。”
药水顺着输液管缓缓流入我的体内,我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
一个年轻的护士走过来,熟练地调整着输液速度。
“请问,我要治疗多久?”我问。
护士抬起头,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第一阶段最少要一个星期,陆先生。”
“一个星期…”我喃喃自语。
“这几天,医生每天都会给您注射药物,进行输液。”护士解释道,“您可能会觉得身体比较虚弱,特别是头会比较沉,这都是正常现象。”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
这些天,我感觉每天都昏昏沉沉的,仿佛永远都睡不醒。
头越来越重,像灌了铅一样。
温晴几乎每天都来,她总是提着一个保温桶,里面装着她亲手熬的汤。
汤的味道很奇怪,说不上好喝,甚至有些难以下咽。
“陆斐,把汤喝了吧。”温晴的声音不像从前的尖锐,却让我感到莫名的压抑。
我接过保温桶,一口一口地喝着。
汤的味道在我的嘴里蔓延开来,苦涩中带着一丝腥甜。
我强忍着不适,把汤全部喝完。
温晴看着我,轻声问道。
“好喝吗?”
我没有说话。
温晴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她伸手理了理床单开始找话题,“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是…很累。”
刚好在这个时候护士进来了,她端着药剂来给我注射,看见我后安慰道:
“陆先生,这都是正常现象,只要坚持下去,很快就会好了。”
好?
什么才算好?
我只知道,我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生活。
打针,吃药,睡觉。
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地失去自我。
这种感觉让我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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