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怎么用力。”贺时鸣觉得好笑,从前不见她这么娇气,“以后你再穿成这样,我可以考虑把你锁起来。”
乔曦:“你是不是忘了,我还没原谅你呢?”
贺时鸣偏过头,浪荡地勾了下她的下巴,“曦曦这么凶,我会害怕的。”
乔曦无语,把怨气冲天的眸子闭上,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座椅上。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理你!”
这人越缠越得意。
到了酒店,婚礼的流程顺利进行,从敬茶改口,伴郎伴娘们一起拍照留念,再到迎宾。
迎宾的时候,乔曦准备溜去新娘休息室,提前欣赏到舒涵的主纱。谁知还没到休息室门口,就被贺时鸣半路劫走了。
“你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啊。”乔曦被他拦腰箍住,远远看,像一只跳来跳去的鱼。
贺时鸣连搂带抱的拖着她往喜宴厅走,“乔曦,这次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乔曦懵了懵,提醒什么?脑子还没转过来,眼前场景一换,换到了宾朋满座的喜宴厅。
她压低声音问:“你带我来这做什么?等会要给舒涵拉门的呀。”
贺时鸣扳住她的脑袋,稍稍转动三十度。视线正好落在礼台正下方的一桌筵席。
最中间坐着一个老人,身旁的客人都围着他,嘴唇翕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从面部表情可以看出是谦卑而敬畏的。
老人有时笑笑,有时说一两句。
“看到那个年纪最大的人没?”贺时鸣从身后虚虚环抱住乔曦,也不管周围来来往往有多少人的目光落在他俩身上。
乔曦纳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白头发的?”
贺时鸣低头,舌尖轻轻尝了下乔曦的耳垂,冰凉的温度,犹如寒冬时节,顽皮的孩子张开嘴去接飘落的雪花。
“嗯。”
乔曦偷偷看着那位老人,老人的感觉敏锐,像是察觉到有人在偷偷观察他,眼眸微抬,矍铄又深沉的目光直透乔曦,她无端慌乱一瞬。
那是久居上位的人才能有的目光。
威严,让人有心慌的压迫感。
虽然她从未见过这位老人,但她总觉得那脸很熟悉,好像在哪看过一样。
乔曦一时间震住了。不敢动。身后的人还在作乱,她也没敢动,任由他一下含耳垂,一下偷吻下颌。
“他是谁啊。。。。”乔曦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
贺时鸣促狭的笑着,压低声音,“我爷爷。”
“要去打个招呼吗?”
“??”
乔曦大脑里有无数问号和惊叹号飞过,双腿虚虚软了软,有些站不稳,好在身后的男人没那么缺心眼,“绅士”地扶稳了她。
“你、你在逗我吗?”双唇翕动,牙齿在打架。
乔曦大脑宕机后强行启动,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曾经大学读书时选修过时事政治课,课上老师就爱放各类时事新闻。面前这位老人不就是她几年前在新闻里看过的吗?
“你爷爷?你认真的?他可是。。。。”
“嘘。”男人用食指压住她的嘴唇,“别说。”
乔曦摒气,嘴巴闭得紧紧的,越发紧张起来,生怕无意中犯了什么忌讳。可她紧张到忘记了,身后的男人还继续暧昧的抱着她,时不时围着她上下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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