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紧接上文继续为大家讲述暗界战皇柴桦的故事——
咱上回书说到,疤痕脸的蓝@鲸人要邀请柴桦与小文去喝一杯,而柴桦竟然应允了,这让小文很是担心犹疑,害怕陷入危险境地,毕竟双方曾经是你死我活斗争的两个势力啊。
疤痕脸一招手,上上下下,窜来了四个人,加上疤痕脸一共是五个人啊,柴桦和小文能够感知到,这些人的战力确实是不弱啊,总体战力来说,对方五人肯定会超过他们二人的。
就刚才的形势,柴桦与小文要面对来前后左三个地面方向的攻击,而且在关键时刻还会遭到来自上方的突然袭击,可以说是非常的凶险啊。
万幸,都是中国人,而且是现在形势下了,不是几十年前你死我活的形势了,所以柴桦和小文的担心程度就降低了很多了。
但是小文的担心也不是杞人忧天,因为双方都是地下秘密战力,都是不公开战线的人,死了是不会为外人所知的,即使是台上人前握手言欢的两个势力,在台下背后恶斗死伤也是很正常的。
这就是地下秘密战线的特殊之处——荣耀外人不知,死了如同一粒微尘。
疤痕脸领着这一大伙人,七拐八转的,终于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所在,一处就建设在巴拿马运河一处大堤上的酒吧——酒吧的主人是一位台湾的中年人老肖。
看来疤痕脸与老肖是熟人了,老肖很热情地把疤痕脸这一行七人迎进了紧邻运河的一间雅座,窗外远处就是雄伟的大闸口
其实这巴拿马运河并不是我们的京杭大运河那样的,只是几段建设有通关大闸口,其余都是利用巴拿马地峡的广阔区域,很多就如同我们苏杭那里的水乡一样,水面很开阔的。
小文借口上厕所,柴桦借口观赏风景,将周围巡视了一番,没有发现与感应到什么危险,这才众宾入座,开始把酒言欢了。
通过介绍,柴桦与小文这才知晓,原来疤痕脸姓姬,乃是蓝@鲸的一位上校,战力恐怖,执行过无数次的秘密任务,年轻时甚至都到大陆执行过一些让我们很难堪的任务。
可是,蓝@鲸的姬上校为什么要邀请枭龙的柴桦来此小酌呢?
“我是眷村的,我们这几个老家都是眷村的。”姬上校开口一句让柴桦与小文都释然了。
眷村,也就是当年败退台湾的国民党军政人员的家属宿舍,就像我们当年的部队大院一样,都是两岸特殊时期的特殊的历史文化现象,现在的年轻人很少知道了,当然什么眷村啦、部队大院啦现在早已经没有了,不过台湾那里倒是还有一小批眷村作为历史文物保存下来了,成为了游览胜地了。
“我是眷村的”这就是说明了,这几位都是属于外省了,可是从年龄上来看,应该都是到台湾的第二、第三代人了。
眷村的男主人,当年绝大多数可是死忠国民党蒋介石的,繁衍至今,在台湾两千万人口中,也占比甚高啊。
“台湾的眷村和我们的部队大院不一样的就是,多了一份乡愁!”这是枭龙文化专员在课上所讲述的,柴桦记忆犹新。
满满的乡愁,在台湾眷村文化中,这是最重要的一笔了。这些满满乡愁的眷村老兵,只有在十几年前两岸三通之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在父母的身边或者坟前痛哭一场了,这才算是舒缓了一下心中的乡愁。
“其实我妈妈是被我爸爸骗去台湾的,”姬上校语出惊人啊,让众人都是愣愣地看向姬上校,看来都想听听这个故事了,而姬上校也是半是玩笑地讲述了爸爸骗妈妈来台湾的故事——
姬上校的爷爷是一位空军军官,驻防在和平解放前的北平,而姬上校的父亲就在基地地勤当兵服务了。穿着一身空军制服的姬上校的父亲,认识了北平女孩姬上校的母亲,一来二去就相恋了。就是北平和平解放的前夜,姬上校的父亲匆匆而来,说是要带着姬上校的母亲出去玩玩儿,可是谁知道啊,其实这是姬上校的父亲拐带姬上校的母亲上了姬上校爷爷亲自驾驶的飞机走了——然后就是南京、上海、广州,最终去了台北了。
两岸三通之后,当时姬上校的父亲带着姬上校的妈妈去北京的时候,见到了姬上校的姥姥,结果老人家对着姬上校的父亲就是一巴掌:“你说是带着我的女儿出去玩玩儿,可是这一玩儿就是四十年啊!”
众人是唏嘘不已啊。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一位称作朱少校的也谈起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在青岛大港,家里没有酱油了,于是就出去打酱油了,可是这一打就是四十年啊——去打酱油的路上,被劫去了大港外的军舰上,直接就拉来了台湾,当时船上有几百青岛老乡。老爹回青岛的时候,特意买了两瓶酱油,跪在了母亲面前,当看到面前的两瓶酱油的时候,母亲是啊的一声放声大哭了:“你出去买酱油买了四十年啊!”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其实,我在大陆还有房产的,”姬上校转移了话题,“我奶奶因为当年回山西探亲,再也没有能与爷爷见面。我爷爷来台湾之后,又娶了一个比我父亲大不了多少的台湾妹,生了几个和我一般大的叔叔姑姑,不过我这几个叔叔姑姑现在可都是阿扁的忠实支持者了。我父母去山西看望我奶奶,一直守候着我爷爷的我奶奶,一直守着家里的房产,因为还是中学校长,在太原还有一套大房子,这些都留给了我,因为我是他唯一的孙子啊!”
“哇,姬上校原来还是大地主,台湾大陆都有这么多的房产啊”
“姬上校几位,应该都是蓝@鲸的精英了,为何在这巴拿马驻守呢?因为他是台湾唯一的邦交国?”
“请注意,不是台湾,是‘中华民国’,按照九二共识,一中各表的。”姬上校很在意地纠正了柴桦的说法,“喂,在我们中华民国的地图上,蒙古国也在我们的版图上的!”姬上校很是骄傲地说着。
“自打阿扁上台之后,我们蓝@鲸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我们存在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们的敌人是谁?我们要坚守什么?本来铁板一块的军队,现在出现了很严重的纷争了,而我们这几个就是纷争的牺牲品,被发配来了这里了。”
柴桦很理解这些眷村后人的心情的,要坚守父辈的坚守,可是世事变化太大了,就是很多眷村的后人,现在的年轻人,因为对祖辈情怀的生疏,反而倾向于了阿扁了,本来是外省人的后裔,却成为了坚定的本省人的支持力量了,很郁闷的现实啊。
“姬上校,来一首吧,给我们这两个大陆的小兄弟展示一下你的歌喉!”一位蓝@鲸起哄提议了。
“好,那我就来一首张雨生的《心底的中国》吧!”姬上校自然是信心满满,不过他的嗓音条件确实是不错的,虽然没有张雨生那种高亢的音调,却也自从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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