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荣钢能一直坚持着,也不能不证明家底雄厚。
但是,如果容家其他产业也一并萧条
容箬专注的看着裴靖远的眼睛,声音有些哑:“靖哥哥,容氏变成这样,你插过手吗?”
裴靖远放下杯子,点着支烟,其实,他并不是真的想抽。
只是,隔着朦胧的烟雾,能让他更好的隐藏情绪。
对方是容箬,从他动情的时候,就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的欺骗。
然而,那个对他绝对信任的女人,如今,却对他用上了心理学的知识。
似乎被烟雾熏疼了眼睛,他重重的闭眼——
再睁开,只剩下一片淡漠的清冷,“有。”
容箬的喉咙堵得厉害,这让她好半天没办法正常的说话。
时间变得格外的难熬!
那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像一幅蓝图,此刻,正徐徐的展露在她面前。
她心痛、心惊、甚至愤怒。
却无能为力。
她张了张嘴,盯着他的眼神越发的犀利。
裴靖远懒散的笑了笑,随意的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
说不出的风流惬意,却又无端的让人觉得冷,一种从心里漫上来的冷。
“箬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如果不想让你知道,你即使把我的心剖开,也绝对窥探不到一二。”
“当年,”她的声音哑的都不能听了,“我爸爸,除了袖手旁观之外,还做过什么别的,让你无法原谅的事吗?”
裴靖远的手指重而缓慢的擦过靠枕的边缘,棉麻的布料,有些粗糙刺手。
心头猛的一缩!
曾经的那段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压垮他全部的理智。
幸好,容箬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就低下了头,所以,并没有看到他这一刻情绪剧烈的波动。
他眯起眼睛,望着容箬身后,层层坠下来的绿萝,冷淡的说:“没有。”
“那我能不能求你,就此打住?”
即使爸爸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但那总归是她的爸爸,是她心坎上,最柔软的肉。
她做不到漠视他折损骄傲,去卑微的讨好。
更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从云端跌落!
那对大半辈子生活在荣华富贵里的人来说,太残忍了,甚至好多人,过不了那道坎。
如果,只是商场上的事,如果,只是袖手旁观
也罪不至死。
容氏如今已经是风雨飘摇,他也算是报仇了!
裴靖远抿唇,一股汹涌的怒气涌上心头,几乎下一秒就要破土而出,却被他硬生生的忍住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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