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眠扫一眼她,看到她满脸纠结,便知道她真正想问的是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心里怒啐了一口白倦恒。
随即又倍感无力道:嗯。
别太放在心上,以他的身手一定能察觉到你回来了,他是故意让你看见这一幕的。
碰上个混不吝的,算她不走运。
听说挺多世家都在打他的主意,怎么就没一个成功的。
她揉了揉眉心,别管他了,和我讲讲宋妃宫里的情况吧。
听点让人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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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白倦恒的福,姜月眠当天没做噩梦,取代的是白倦恒在梦里不住的亲,还一直把羞耻的好香挂在嘴边。
她坐在床上反思了很长一段时间。
卢太医和符煜照例来诊脉。
殿下头疾已经康复,臣等留着再帮不了殿下,还请殿下往后切忌忧思过度,惹得头疾再犯。
近日劳烦两位大人了,姜月眠弯起眼眸,柔柔的道谢。
第二天,她动身去国子监。
到了国子监以后,她才发现不对劲,姜阳盛的桌上干干净净,连笔架都见不到。
她轻声问:香桃,这是怎么一回事?
香桃摇头:四皇子昨天也没来国子监,我借送卢太医和符太医之名去宫里,得知宫里加强了戒备,便也没进去打探消息。
姜阳盛的事刚发,不保其他人会不会拿姜月眠来做刀子,他们最好低调一阵。
她若有所思,姜阳盛被禁足的可能性不大
这时,她余光瞥见二皇子姜洵钧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个陪读少年郎和一个眼生的高个子男人。
姜洵钧的脸色并不好看,目不斜视地坐回他的座位。
少女的眼珠骨碌转动。
奇了怪,姜阳盛如果倒了大霉,二皇子定会来她面前再踩两下他,怎么今个这么老实?
撸袖子,有请下一位男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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