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在后宫中兴风作浪,我留下他就是希望我身边的几个人得到锻炼,学会保护自己不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受人欺负,毕竟我不能总在他们身边保护他们,如果自己不能保护自己,将来会很凄惨的。尤其是白军,我希望他不要因为自己的身世而过于自卑,能从阴影里走出来,变回原来的他。特地派小月和林儿过去,一是为了让他们保护白军,我怕他一时想不开,所以在给他喝的水里下了一些暂时抑制他武功的药剂。他现在就和一般人一样。二是让他们多和后宫里的宫奴等接触一下,学会利用自己的权利。
兰贵妃继续叫嚣着,小月等人都没有反应,装作不明白,宫奴和嬷嬷也知道左相已经被斩,所以也没把兰贵妃放在眼里,只是虚应着他。气得兰贵妃直跳脚,叫了他贴身的小奴来打人。小月不客气的把那几个小奴打倒在地,没有一丝的犹豫,出手干净利落。我笑着,看来小月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林儿也在一旁开口说道:
“贵妃上君,这鸳鸯殿的规矩您应该很清楚把?只有被加封或将要被正式迎娶的人才能进入。奴才和小月是奉了公主的命令才能进入的。不知贵妃上君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据奴才所知,要是私闯鸳鸯格正殿轻则打入冷宫,重则直接杖毙。上君一定是奉命而来的吧,不知有什么事?”
林儿话一出口,兰贵妃带来的那些宫奴都变了颜色。连兰贵妃也不像刚才那样止高气昂的了,心虚的说道:
“当然是皇上让我来的。”
“那就请贵妃上君先把牌子递给管理正殿的嬷嬷,让嬷嬷安排吧。奴才先进去服侍世子了,公主三天后要迎娶世子,要是耽误了公主的大事,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说完,林儿拿出自己和小月的牌子递给了管理鸳鸯殿的嬷嬷:
“嬷嬷,你们可要仔细看好牌子,莫要搞错了,要是上面怪罪下来,谁都担不起责任。”
等嬷嬷看好,又把牌子还给了他们,这时小月和林儿扶着白军就往内殿走去,不再理会一旁的兰贵妃。
这些鸳鸯殿的嬷嬷在宫里的地位本来就很高,加上刚才听了兰贵妃的训斥心理就窝着一股火,检查过林儿他们的牌子后,就来到兰贵妃面前,看似恭敬的说道:
“贵妃上君,请吧您的牌子给奴才看一下。”
“怎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是皇上传口谕叫我来这的!”
“鸳鸯殿有鸳鸯殿的规矩,既然是皇上让您来的,当然会给您牌子,如果每个人都只有皇上的口谕,那奴才们就没法管理了,既然是皇上叫您来的,那就劳烦您先去取牌子,到时候奴才一定不在阻拦您。”听似诚恳,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兰贵妃根本不可能拿到牌子,所以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
兰贵妃也知道是自己理亏,但是又不甘心,就冲着走向内殿的白军喊道:
“白军,你别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这么世子!不过是外人的野种罢了,居然还不要脸的勾引公主,你有什么资格进这鸳鸯殿?你凭什么让公主明媒正娶!”
四周顿时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不再出声。虽然大家私下都在传,但是没有人敢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毕竟这只是传言。公主要娶白军确实事实,谁都不想得罪了他。听到了兰贵妃的话,白军的身子颤了一下,身边的小月和林儿都发现了,但是两人很有默契的什么都没说,只是相互看了一眼,脚下加快了步伐,进入了内殿,并关上了大殿的正门。
兰贵妃退到了院子外面,看没有人理他,这才愤愤地走了。院子里又恢复了昔日的宁静,我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院子里的奴才见到我急忙行礼,我示意他们安静,然后把刚才写好的文书交给了一个嬷嬷,让他去交给凤后。
上面写着“兰贵妃假传圣旨,私闯鸳鸯殿,请凤后从严处理!”
想来这后宫应该会有一段平静的日子了。看到小月和林儿的表现,我很高兴,却没有注意到白军眼底流露的伤痛。
我换了便装,出了皇宫,直接去了云雾堂总部——‘歌舞坊’。我从后门直接进入了‘歌舞坊’,刚进去,就看见明月匆匆走过,朝一个偏僻的院子走去,我就跟了过去。
还没进院子,救听见里面一个男孩在高声地叫喊着,我很纳闷,‘歌舞坊’的人都是我们花钱买来的,或是捡来的乞儿,而且都是他们自愿的,明月也从来不会强迫别人,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大吵大闹?
带着疑问,我跟进了院子,就见一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被几个护院按在地上,他不停的挣扎着,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喊着。
“你别吵了!”明月大声道。
“我要告你们,你们、你们……”
“你喊什么!是你自己在酒楼大吃大喝,还不了钱,自愿卖给酒楼的,而且还签了字据,是酒楼老板把你卖给我这‘歌舞坊’的,你昨天自己也同意了,怎么才过了一天就反悔了?”
“你们骗人!骗我说道这里干活还钱的,可是,可是你又没说,你们这里是戏院,你们这帮骗子,老子不干了!”小男孩虽然被摁在地上,但是却没有停止叫骂。
“你……”明月突然发现了我,急忙对抓着小男孩的护院吩咐道:
“把他关起来,回头在说。”然后向我走了过来。
“主子,您来了。”发现我正注视着那个小男孩,赶忙向我说明:
“那个孩子是在一家酒楼里吃饭,要了很多菜,结果没钱付帐,酒被老板扣下了,他和老板签了卖身的契约,老板就要把它卖进‘温柔乡’,正好被我看见了,觉得他挺机灵的,就好心把他买了过来,谁知道他居然不是好歹,还在这里叫喊谩骂。惹主子生气了。”
“没事,”我摆了摆手,其实我挺欣赏刚才那个男孩的,“他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他说他叫‘晨儿’。”
“晨儿”我默念着,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就是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你去把他的卖身契拿来,然后叫人给他收拾一下,再带过来。”
“是”明月应了一声,就准备去了。我也到了厅中等候。
一会儿工夫,明月就拿着一个小盒子走了进来。他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轻轻地打开盖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张薄薄的契约递给我,然后就垂首站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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