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信然正痛苦面具呢,突然发现特伊在他身前蹲下了。
他低着头,偷偷瞥了一眼特伊健硕的胸膛,脑门上冒出了一堆问号???
薛信然抬起头,想看特伊在搞什么鬼登西,没料到男人一手按着他后脑勺,不容拒绝的迎了上来——
冰凉的嘴唇贴在少年艷红的嘴角,又舔又咬的跟吃什么美味一样,他慢慢碾着唇肉,甚至想伸进去玩弄黑发少年柔嫩的口腔。
薛信然的圆眼睛都瞪大了。
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开始“唔唔”的挣扎,一张脸又气又羞,连眼睛都憋得水汪汪的含着雾气,眼睑更是气的发红。
然而雄虫已经将舌尖顶了进去,舔吮着薛信然香喷喷的舌尖,不住发出水声。
薛信然被他亲的嘴巴又疼又麻,连腰都软了。
少年跑又跑不掉,躲又躲不开,一狠心,以攻为守,也学着特伊的动作,伸着颤颤巍巍的小舌,往他嘴里伸。
雄虫察觉到后,立刻放弃了所有攻势。
他就像一位老师,满怀欣喜和鼓励,期待着探头探脑闯进来的舌尖,并用难以招架的热情欢迎他。
“……”
薛信然被特伊吃了好久,差点没憋死,等后者良心发现松开的时候,他捂着胸口喘了好久的气,才总算平息下来。
“你干嘛突然亲我!”
能说话的第一时间,薛信然就愤怒的找特伊要个说法。
总不能白亲吧?
薛信然想起自己的目的,觉得这事八九不离十了。
“还不是你先踩我脚的?”特伊笑,还想咬去他耳朵尖。
薛信然一个死亡翻滚从他嘴下滚出去,也顾不得狼不狼狈了,“这两个能一样吗?反正……反正你现在不能随便亲我,还有,凛伯说三楼杂物间有好多东西,我想进去看看,你把钥匙给我用一下。”
少年伸出手跟特伊讨要。
他不看直视男人的脸,侧着头看脚边的地面。
软滑的脸颊红扑扑的,仿佛一颗熟透了,轻轻触碰就会流出清香甜汁儿的水蜜桃。
特伊不知道薛信然为什么要去看那些破烂,他起身在书桌抽屉里拿出了一枚圆形的磁片,放到薛信然手心里。
“我明天不在家,我让凛伯陪你去,那里面很多东西都有一定的危险性。”
薛信然敷衍的嗯嗯两声,将东西握在手里。
“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回房了拜拜!”然后两条细白的腿蹬的飞快,跟兔子似的转眼就跑没影了。
特伊如星云般的眼眸看着他慌张的背影,心情非常好。
他很久之前就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但薛信然还没有习惯虫族社会,连他们的原身就没有见过,所以男人一直没有贸然求爱。
现在知道少年对他也并非无感,特伊心中对契布曼等人的嫉妒,和无休止的渴求,终于能平息了。
寂静的走廊中,响起了仓皇细碎的脚步声。
薛信然一路奔到了自己房间,将门关起来,才揣着一副激烈跳动的心脏,靠在门上。
他张开握紧的手心看了眼,小磁片有点像蓝星上的硬币,通体是白色的,很轻。
“终于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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