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
楼满烟反咬住他的唇,想要提醒自己并非他能随意碰触的人,一时未能控制好力度,深深将他唇咬破。
血腥在唇瓣上蔓延,串到舌尖上,也激起顾岫压制许久的谷欠-望。
翻身将她压下,身形如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张嘴便被他侵占了呼吸,推搡不过,楼满烟很是恼火,心下一横,倒想看看她能做到何种地步。
隔开厚厚的衣料,她能感觉到那一处昂扬与亢奋。
一不做二不休,她豁出去,伸手胡乱拔扯顾岫的衣裳,修剪圆润的指甲划破他脖子处的肌肤,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顾岫浑不在意,依然沉浸在如获至宝的忄夬感之中,他浑身都是破绽,倘若此刻有人破窗而入,他必死无疑。
许久之后,他才抽离出来,沿着下颌线一直吻到她纤细到脖子,楼满烟猛地一用力,将他贴身衣裳刺啦一声扯烂。
绢帛撕裂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刺耳。
顾岫思绪回笼,这才发现自己险些被她剥了个精光。
“阿满……不可……”他喉咙沙哑,整个人在充满诱惑的旋涡之中挣扎。
楼满烟不依不饶的去扯他的裤子,抬眸时眼中还蕴着怒火,“为何不可?你能对我为所欲为,难不成我还得与你讲道理?”
顾岫怔然,“言之有理。阿满若真想到那一步,我并非不可以,只是不想就此委屈你。”
楼满烟气笑了,丢给他一记白眼,“滚出去。”
他麻利收拾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色如银河洒落,树荫扶苏,山石映花。
原本还算平静的夜晚被久违的连串唢呐乐声揉碎……
侧间的顾岫久久不能平静,方才画面在心头盘旋不散,愈发让他难以自持,上辈子面对假楼满烟时,他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而是将她如一尊神佛供养着,她脚下永远鲜花着锦,珠翠环绕。
那是信仰一般的存在。
听着隔壁传来的唢呐声,他又再忆起了许多。
每次见到阿满时,她一如从前,只有他自己一直在变,他恨不得马上就能成长为真正的男子汉,如此才能有与她比肩的机会。
青色逐渐褪去,一层层薄光笼罩大地。
新的一日伊始。
松涛悠扬,石径蜿蜒。
云卷云舒,日出日落。
山中岁月悠然,楼满烟几乎忘却自己楼家三姑娘的身份。
自从那夜驱走顾岫后,白日偶尔能听到他操练的声音,却始终不见其人。
就连他的声音钻入耳朵里,都似带着暗哑的低吟,竟能让她浑身发燥。
她的身体对顾岫的感知骤然被放大无数倍,当真让始料未及。
他既躲着她也好。
可心里总有个声音在提醒,体格精瘦是她喜欢的类型。
山里飘起了毛毛雨,四周挂着水珠,连人都好似从水里捞出来般浑身湿漉漉的,潮湿的能滴水一般。
一个上午又是雨又是雪的,饶是楼满烟过惯了苦日子,也抵不住风雨侵袭,毕竟这副身躯尚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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