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郎补行婚礼,由美国牧师带着宣誓,同时拍照留念。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大正年间美国开始限制日本移民。
这样的照片传回故里,并没有日本人认为是美国佬搞一刀切形式主义,而作为文明上国的风俗大肆介绍,并成为了新娘家炫耀的资本。于是,眼红这种新玩意儿的本土新娘新郎们也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结婚要照相的观念,并且发展成套路化艺术化的“结婚纪念*”了。
那大姐为什么不去再补照一套西洋的呢?如果她喜欢的话?
嘿嘿,小魔女当时信手给我看了份报价,一时找不到小数点的萨终于看明白,就拍一个老姐那样七八页的照片集,10万日元未必下得来。这个价格,至今也没多大变化,到网上查,以实惠著称的平民摄影馆Laquan,挑个星期天去玩两人的婚纱摄影,价格是2万5千日元。哦,才合人民币一千多不到两千,不贵么,嘿嘿,照片,只有一张的说……
要想照像样的,十万八万算是少的,大魔女结婚的时候整个婚礼耗资几百万,把我们那姐夫折腾得中午连热饭都不敢吃,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肯定是不会做了。
看了报价萨沉吟半晌。当时已经和魔女定了去江南旅行结婚,算算这十万八万的,还够再去趟海南的。
萨是个缺乏浪漫细胞的,尤其是涉及到这些日本的礼节习惯之时,大脑直接宕机,就和小魔女商量,你看,要这个纪念*呢?还是下海南呢?你看,我肯定是穿不了你们那个和服,穿上拿把扇子跟剃头的待诏似的……
还是海南吧。犹豫半晌魔女下了决心,不过看得出来很矛盾,毕竟是一生的事情么。
好办,只要你通情达理,咱就不能让LP吃亏不是?
我们俩的婚纱摄影是在北京拍的,人民币一千多,换了四套衣裳,魔女也穿了和服只是没抹白脸,虽然折腾了一下午,收获的照片却是老姐的三四倍,质量比日本的更好,还多了送的一个大油画效果,扛着上飞机魔女得意万分,趾高气扬。风风光光扛这么个大家伙下飞机,让接机的大姨子暴走差点儿就改劫机了。
结果就是魔女的几个小姐妹结婚的时候纷纷奔了北京,找我们拍照的那家影楼去照相,说中国的婚纱摄影便宜,花样还多。估计也就是现在了,隔几十年前,只怕路口的警察就得琢磨——这影楼不会是日本特务的窝点儿吧?要知道当年汪老板刺摄政王,王亚樵刺委员长可都是用照相馆打掩护,连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里面,塞尔维亚蛮子吉斯都是开照相馆的,这可是危险的行业……
一笑。
想想,要是能把日本人对“结婚纪念*”的热衷转化为对我国影楼婚纱艺术事业的支持,那该是多好的一大块市场啊……
(2006…11…0215:09:48)
玩棒球棍的鬼子——我所见日本黑社会
日本的黑社会是有名的,一般说法叫“暴力团”,尤其是“山口组”,在日本提起来就像拉登一样。神户滩区的六甲山麓有一座双子星形状的酒店,豪华气派,到日本第一年年底,公司抽奖撞上狗屎运,我和小魔去住了一天,才发现这里是山口组的老巢。
发现这个,是因为我们入住的时候,大堂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精美的东西,花篮、好酒、水果,还有新鲜的海鱼龙虾,外面的人还在不断地送进来。好奇之下一打听,才知道山口组关西支部就设在这个楼里,送这些东西是因为一位老大刚被人家一枪给打残了(原因好像是跟另一个什么组的老大的老婆“不伦”),底下各个分舵的弟兄送礼来慰问。这不过是小意思,据说阪神大地震的时候,来慰问的黑社会小头目把慰问品从酒店一直堆到山下,兵库县出动了好几十名县警帮忙维护秩序呢。
这地方风景如画,老大们真会找地方。
开始有些紧张,后来发现山口组的人虽然眼仁儿翻着一股子戾气,但对住客都彬彬有礼,决不惹是生非,而且内部上下级等级十分分明,一副盗亦有道的样子。
教我日本语的老师说,山口组这样的组织,内部管理很严格的,不亚于一家跨国公司,而且纪律如同八路军,热心公益不扰民,成员违规,惩处也很严厉。
那么,这些黑社会靠什么活着呢?日本的中小企业门口多有一个木牌,写着:“暴力团追放”。翻译成中国话不那么通顺,意思还是可以明白。真正支撑暴力团的,是高利贷、*和娱乐业,暴力团为了争夺这些灰色产业、粉色产业的控制权,经常爆发激烈的争夺,而一旦控制了自己的地盘,就可以日进斗金,吃喝不愁了。
这三个领域,说起来令自幼耳熟“腐朽的资本主义”如我辈有时候觉得日本人挺可怜的。
先说高利贷,这在日本是合法的。借高利贷哪儿都有,但日本人是最好的对象,他们爱好虚荣,讲究排场,比中国人还厉害,朋友间还不借钱,于是高利贷大行其道。这个民族还有个特点就是死板僵硬,不知变通,借了高利贷,只要有契约,倒很少不还。经常借了五万十万,还到百万还没完没了。有时候在新闻里看到某公司职员贪污千万——贪污了*去了?没有,他还高利贷去了。这一点中国人可比鬼子厉害多了,碰上一个国内某公司的老大,说追款难啊,“欠债的是黄世仁”。
再说*业,日本人自古对“性”不当回事,在东南亚被称为“*动物”,这个不假。但日本国偏偏要“文明国家”的面子,国内对*业限制严格,录像马赛克,红灯区不许动真格的。于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日本的*业中,最为广泛的叫做“水贩卖”,就是顾客花几万日元从小姐那儿买一杯矿泉水——所以,法律上这交易不是*交易啦。然后就可以愿意干什么干什么……但是有个前提——两个人必须要隔一个桌子(当然桌子可以比较窄),不能坐在一起,更别说上床了。看到王小波那部《我的阴阳两界》,里面提到马大夫给王二治疗,用铅锤牵引的办法把王二那话儿拉得一尺多长,不禁狂笑,就是想到了日本这个古怪的“水贩卖”。不过,日本人依然如同飞蛾投火,乐此不疲,谁让他们是“*动物”呢?所以这里面的利润高得惊人。
最后就是娱乐业,日本国同样“文明”地限制赌博,不幸的是日本人民的素质达不到“文明”的要求,于是,一种叫“扒金库”的变相赌场在日本就流行开来,其实就是电子游戏厅,只不过过关之后可以用筹码换奖金——既然是奖励过关的,当然不算赌博了。日本的电子游戏虽行销海外,自己卖得可不怎么样,关键是没有盗版,而且在2000年IT革命之前,大多数日本国民,还不知道家庭计算机为何物呢(不相信?那我没办法,可这是实情啊)。每到星期六日的清早,看着在“扒金库”门口排队等开门的鬼子,心中老是忍不住想把计算机拿来让他们看看红色风暴或者盟军突击队什么的,馋馋这帮老土。鬼子们往扒金库送钱积极得很,即便是大萧条的时候,这里也是高朋满座。
有这三个靠山,依靠日本人民的“傻气”,暴力团当然吃香的喝辣的了,也没有必要扰民,抢根油条抓只鸡的够干什么?
于是,我们便和暴力团相安无事,有时候大街上看到暴力团老大上汽车,周围一圈儿鞠躬的,还觉得很有意思。
但是暴力团终究是暴力团,有一天,办公室里忽然一阵大乱,鬼子们纷纷凑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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