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无可奈何,谁想和他们在一起?
现在却偏偏说的好像他们很迁就我一样,真是……岂有此理!
“好吧!好吧!我也投降了!”云腾蛟似是洞悉了我地想法,苦笑着瞟了一眼饕餮,“我们还是去看看那套衣裙,也许能快一点解决问题!”
“你们?”我转了转眼珠,多少有点惊讶。
“是的,我和他!”云腾蛟的语气颇为无奈,“如果是鬼魅,我们顺便解决它!”
“你们不是一再申明绝不插手的吗?”我极小声地嘟囓了一句。
换来的是饕餮威胁地怒视。
我瑟缩了一下,决定闭上嘴,做一个识时务的俊杰。
“沈钧,我们也跟着去看看。”旁边有人握住了我地手,耳畔是葛虹强忍笑意的低语。
“嗯,希望那个女鬼,不会很棘手!”我轻轻叹气,“这样才能保得住我的……脖子!”
最后那句牢骚我是在喉咙里说的。
走在前面的云腾蛟突然回头:“表妹,有时候,我真怀,你的脑袋里装地是什么?花岗岩?混凝土?”
他的语气和刚才饕餮地表情很相似,古怪得紧!
我愣住了,许久没回过神来。
准备室里,吊着的女生犹自轻轻摇晃。
那套诡异地衣裙依旧示威似的展开着,金银丝绣地大朵苿莉闪着流光溢彩,美丽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是什么?”
“傀儡而已!”
“烧了它?”
“也好!”
“谁来?”
“你!”
“为什么又是我?”
“因为……我是老大!”
轻描淡写的讨论掩盖不住被挑战的不悦,饕餮负着手,站在一边,云腾蛟伸出手,准备烧衣裙。
“哎,等一等!”我连忙出声,“你们准备就这样把衣裙烧了?”
“怎么?”饕餮皱起眉。
“那不是连这个女生也给烧没了?”我指了指空中。
“她已经死了。”云腾蛟摊了摊手。
“可是,没了就变成失踪了!”我提醒他们,“一样会惹来麻烦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还得把衣裙从她身上脱下来?”饕餮冷冷地问。
“嗯……最好如此。”我点点头。
“谁去脱?”云腾蛟抱着肩闲闲地问。
我看了看他们,又去看葛虹。后露出恐惧之色,显然不敢。
我认命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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