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邓西楼看着他的眼睛,再次确认。
“嗯。”邬言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点头“想好了!”
“这次我来可以吗?”邓西楼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可以。”邬言吻了上去。
此刻像是有一堆炭火,把它们都拨开以后,氧气进入里面的火焰喷涌而出,热情的灼烧着两人的皮肤。
这次邓西楼收起了往日的温柔,变得有点凶,但邬言觉得还是不够,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
他被放在床上,仰着头去索取对方的吻。
邓西楼已经不想保持理智了,他的兔子实在太诱人,这么主动他也不想做什么圣人君子,只想做个俗人。
他把邬言的耳垂含在嘴里,急促又温热的呼吸传入他的耳朵,有些痒,又有些酥麻,邬言很快就招架不住,身子软的不能再软。
“哥”邬言被亲的有些意乱情迷。
“叫哥哥。”邓西楼柔声地哄道。
“哥哥。”邬言的大脑已经不太清醒,非常听话的配合着。
“乖。”邓西楼把手伸向床头柜“一会儿忍一下。”
“嗯。”邬言看着他乖巧的点头。
“乖,等一下。”邓西楼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拿着包装放到嘴边咬着撕开了包装。
邬言此时觉得对方像一只狼。
此处省略一万个字。
窗外陆续传来烟花燃放的声音,烟火在白纱中若隐若现,房间里光影交错,里面的声响被烟灰绽放的声音掩盖住了。
“乖,放松,别紧张。”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暖色灯,昏暗又暧昧。白色的床单被抓出了许多褶皱,衣服散落了一地,一些被拆开的包装盒凌乱的散落在各处,被子的一角也掉在了地毯上。
“新年快乐!”邓西楼亲吻了一下怀里熟睡的人。
由于怕邬言感冒,暖气开的有点高,他身上都是汗,有些粘腻。他轻轻的抽出手,下床把一切都收拾好,然后进了浴室把浴缸清洗干净,放了热水。
“宝宝。”他蹲在床边轻声的喊。
对方只是皱紧眉头,动了一下便没了动静。
“醒醒”邓西楼捏了捏他的脸“起来洗一下再睡。”
“唔”邬言往后缩了一下,躲开他的手。
邓西楼叹了口气,只好强行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嘶!”邬言呲牙“疼!”
“忍一忍,我轻一点抱你。”邓西楼放柔了动作把人抱了进去,放在浴缸里。
邬言实在太累太困了,任由对方折腾,就是不醒。
他也不敢让他泡太久,没多久就裹上浴巾抱出了浴室。
幸好他早有准备,白天就让客房多备了一套床单被子放在柜子里,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他把人轻放在沙发上,然后盖上了毯子,快速的把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
他贴心的给对方穿好干净的睡衣,安顿好以后,自己才去洗漱。
等他出来,指针已经转向了两点。
床上的人已经熟睡,许是身体不适,没了以往的不安分,睡觉老实了很多,也不踢被子了,脚也不乱放,侧着身子睡得很香。
邓西楼躺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他的睡颜,一刻也不想移开眼,他现在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他把上午在庙里求的同款手串套进了他的右手,自己戴着手串的左手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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