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宝岔开双腿,高昂起头,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流、氓架势,轻蔑的一笑,“这是咋回事?哎呦!这不是黄世仁吗?干啥呢这是?咋跪在俺家门口啊?”
黄世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一宝兄弟,俺求你救救俺婆娘吧!”
论辈分,张一宝应该管黄世仁叫叔,可今天黄世仁改口了,叫张一宝为兄弟。
张一宝一愣,心道,“李巧艳那马蚤比得病了?是啥病?莫非被那个广西的客商郝杰给捣鼓出病来了?”
张一宝得意的问道,“咋了?她得病了,俺医术不高,就俺那两下子还能治啥病,况且您忘了以前您是咋对俺的了吗?呵呵!”
张一宝说完就要离开。
黄世仁在地上爬几步,抱住张一宝大、腿,立时声泪俱下,“一宝兄弟,俺知道俺过去对不住你,俺不是人,俺知道错了。俺婆娘马上要死了,求你救救她的命,俺们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
看黄世仁这副模样,张一宝内心不禁一颤,人咋变化这么快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想到昔日里的黄世仁竟然落到这种地步,跪下来求俺了。
张一宝心里一软,就想拉黄世仁起来。但几年前李巧艳,黄世仁如何对待他母亲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张一宝暗暗咬牙,心一横,冷冷说道,“黄世仁,你以为俺张一宝是啥人?现在知道求俺了,晚了,俺巴不得你们全都死光光呢,咋能救她?”
黄世仁真是有股死缠烂打的劲头,无论张一宝说啥样的话,黄世仁就是不停的软语相求,哭哭啼啼。
张一宝实在没办法,突然说,“黄世仁,俺咋觉得你是条狗呢?你说是不?”
黄世仁忙不迭点头说是。接着黄世仁趴在地上学起了狗叫,“汪汪”两声。张一宝,邓生飞就大笑不止。
张一宝随后冷冷说,“黄世仁,俺看你还有点儿人心,你婆娘李巧艳四处招野汉子,你还为她这样。俺就看在你这份儿痴情的份儿上,去给她看看!”
听了这话,黄世仁立即破涕为笑,站起身拉住张一宝的手,焦急的说,“一宝兄弟,俺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不会见死不救的,快跟俺走!”
黄世仁的力气很大,拉着张一宝,两人急匆匆,趁着夜色去李巧艳家里。这几年,李巧艳家变化很大,翻盖了新房,十分气派。张一宝刚一进屋子,鼻孔中立即充溢着一种腥、臭的气息。张一宝抽几下鼻子,暗道,“马勒个彼得,看来这搔娘们真是得了那病,呵呵!真他娘的是恶人有恶报啊!”
张一宝见李巧艳光着下身躺在床上,两腿之间黑紫一片,不时有脓液流出来,张一宝不禁有些恶心。看李巧艳静静躺在床上,眼窝深陷,好像没有了疼痛感。
张一宝故意问,“哎呦!李队长,咋几天不见,成这样了?俺就是过来看看你,俺还想着报仇哩,唉!看来俺真是命苦啊,这仇俺报不成了,你自己个就交代了。”
李巧艳嘴角浮现一丝苦笑,“一宝,到这时候了,俺就跟你说,俺知道错了,俺对不住你,这也许就是俺的报应吧!”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来这话就是对着李巧艳说的。
张一宝嘻嘻笑道,“李队长,你这病是不是那个广西人传染给你的,唉!怨俺呀,那天俺就看出来,郝杰有性病,可俺没说呀!这样一想,俺心里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李巧艳紧闭嘴唇不说话,突然浑身一抖,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气恼道,“都是杨玉珍祸害的俺呀,要不是总听杨玉珍的话,也不至于有今天,杨玉珍,俺就是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黄世仁在一边哀求道,“一宝兄弟,你就给她看看,看还有得治不,她这病得的时间不长,俺们跑了好几个医院都说治不成啊,就连吴忠良也说没得治了,俺就奇了怪了,你说那个广西人咋就这么很捏,他咋就不死呢?”
张一宝其实一看李巧艳这病,早就知道是啥情况,越日越黑秘籍里记载的很清楚,这叫浪开花。只要是杨玉珍那地方开了花,就是大罗神仙也治不了她了。
张一宝嬉笑道,“李队长,你想治好不?”
李巧艳听张一宝这样问,猜到张一宝可能有办法,就急急的说,“俺想治好,俺还想活着,俺去报仇,找杨玉珍报仇。”
张一宝突然眼前一亮,暗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李巧艳倒可以一用,叫她们去狗咬狗,来个一撮毛!”
张一宝把手轻覆在李巧艳大、腿外侧,用力揉、捏片刻,李巧艳就感到浑身舒服,就连那个地方都传来阵阵凉意。
张一宝说,“得了,俺明儿个给你弄点儿药,照俺说得办法,叫黄世仁给你把黑紫流脓的一片挤出鲜血来,上俺的药,估计七天就有效果了。”
李巧艳和黄世仁高兴的不知道说啥好,李巧艳眼里几乎是含了泪花,是感激的泪。
正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紧跟着就听她在院子里问,“巧艳,今儿个咋样?”
来人是杨玉珍。(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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