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虎眉头一拧,“爹,你咋这么说呢,张一宝真要是去了,还不是能帮何才大伯的忙啊,说不定张一宝去了,何才大伯能赚更多的钱呢?”
“赚个屁!张一宝那混小子能干点儿啥?他做过买卖吗?俺早打听过了,他在狼洼岭就是个地道的流、氓,草个娘们啥的还行,要是玩正格的,那崽子一点儿都不中用。行,俺不能叫你何才大伯说俺占人家的便宜,你赶紧走,不能叫那崽子跟着你去。”
陈洪摸摸光葫芦头,声音越来越大。
陈四虎好像也生气了,一脸的愠怒,“不叫他跟俺去,俺也不去了!”
“你敢?看俺不打烂你的腿,赶紧滚!赶紧的!”
陈洪拉开架势真的要打陈四虎。
陈四虎带着哭腔,“爹,就当俺求你了行不?你就让张一宝跟俺去吧。”
陈洪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被气的铁青,怒吼道,“俺说丫头,你是不是看上那崽子了,俺可告诉你,要是那样的话赶紧给俺断了,不许你和他来往。”
陈四虎很坚决,“爹,俺还不瞒你了,俺就是看上他了,俺离不开他了!”
陈洪举起手来,就要朝着陈四虎挥去,嘴里骂道,“你个死丫头,真不要脸了,看俺不打死你。”
陈洪的手马上要落到陈四虎脸上,张一宝再也听不下去。张一宝喊一嗓子,“住手,和四虎子没关系,打她干啥?”
张一宝怒气冲冲的进屋子,“打你闺女有啥本事?打你闺女就显得你牛、逼了是不?有啥气冲俺撒,是俺求四虎子要跟她去东北的。”
陈四虎看看是张一宝,十分惊喜,同时也为张一宝能站出来保护自己而十分高兴。陈四虎暗道,“这样的爷们才是真正的爷们,最少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欺侮啊!俺真是稀罕死他了。”
陈四虎把张一宝早就当成了自己的爷们,而把她爹当成了外人。
陈洪停住手,喷火的眼睛注视着张一宝,骂道,“张一宝你个王八蛋草的,俺琢磨着也是你勾搭的俺闺女,俺闺女绝对没那么下贱。,想跟俺闺女去东北,休想,赶紧滚犊子!”
张一宝在外面的时候心里就有了念头,心说,“既然人家不愿意让俺跟着去,俺干脆就别去了,俺张一宝咋说也是个爷们,没那么不要脸吧!”
听陈洪这样说,张一宝突然改变了主意,张一宝一副赖皮相,“陈洪,俺本来是不想去啥东北了,听你这样说,俺突然改变主意了,俺非去不可,而且还必须得和你闺女一起去。不但是这样,俺还得想办法日了你闺女,俺看你拿俺咋办?”
陈洪气的睚眦欲裂,圆睁大眼,“张一宝,你说啥呢?看俺不揍你个兔崽子。”
陈洪就朝张一宝扑来。
陈四虎听张一宝说出那样的话,俏脸一红,暗道,“张一宝,真是个流、氓,不过这样的流、氓,俺喜欢!”
陈四虎反应十分机敏,一看他爹对张一宝不利,急忙把手里的包扔掉,双手抱住陈洪。
陈洪真的发怒了,把陈四虎摔倒在地上,就又朝张一宝扑来。
张一宝拉开架势,想着和陈洪拼上一把。
正在这剑拔弩张之际,院子里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声音十分甜腻,销魂蚀骨。
“爹,干啥发恁大脾气?”
陈洪好像很惧怕这声音,猛地止住手。
来人走的很急,扭着窈窕的身子进了屋子,不是别人,正是陈洪的大儿媳,陈大虎的婆娘胡媚。
胡媚看一眼张一宝,眼里满是柔情,风情万种,勾魂摄魄,张一宝看到她不禁骨头都有点儿酥了。想起那日夜晚,把这个白虎娘们日了,日的那真叫舒坦,真叫痛快。这胡媚真有点儿狐媚的味道,让人永远不能忘那销魂的一夜。
张一宝对胡媚报以一个微笑,顺便挤挤眼睛,有点儿调戏的意思。胡媚抖抖身子,轻声说,“爹,不就是四妹子的事儿吗?俺看不妨就让这个张一宝去,这道上也算是给四妹子做个伴儿,省的俺们担心了不是?”
陈洪瞟瞟胡媚,不说话,呼呼的喘着粗、气。
这个胡媚在陈洪的心里头地位很高,因为陈洪必然是老了,大儿子陈大虎就支撑起这个家来。因为陈大虎在家庭中的地位,妻以夫荣,胡媚的地位自然会高。
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是陈二虎的婆娘兰花。
兰花的变化很大,脸更白了,身体也丰腴很多,胸前的山峰更加高耸,走路一颤一颤的,更增加几分诱惑。张一宝看看兰花,眼里闪烁着那种暧昧的味道。
兰花看见张一宝,脸上一红,赶紧把头扭开,心在砰砰的跳。
原来知道今天陈四虎要走,妯娌二人就过来送送。
胡媚简单给兰花说了一下情况,兰花也娇声说,“爹,俺看就叫这个张一宝跟着四妹子去吧!大嫂说得对,张一宝去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张一宝心里暗笑,“奶奶滴!看见没,这妯娌二人都是俺开的包,都帮助俺说话,不用问,就那一回,就记住了俺的大、家伙,永远也忘不了俺的好了,永远也忘不了俺那宝贝的妙处了。嘿嘿!”
张一宝心说这一家子的女人俺日了两个了,等着再把陈四虎日了,就是三个。狗窝庄的陈家有啥牛、逼的,还不是三个女人让俺日了,你就想想俺张一宝的魅力了。
两个儿媳都这样说,陈洪一拍大、腿,羞恼的说道,“唉!你们有所不知啊,不是俺不想让张一宝去,俺实在是没法子,俺总不能为了这个狗崽子得罪人呀。”(悍农:情荡狼洼岭rane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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