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泓全身心投入之后,从我身上滑下来躺下,让我帮她点燃一支烟。床单上湿了一片,那是汪泓喷出的淫水,屁股触上去有些凉。
我轻抚着汪泓的乳头,高潮退去,但是乳头依然挺立,忍不住我还是亲了上去,轻轻咬了一下,汪泓有反应身体动了一下抓住我的头发,“你没射出来,看来还是没够,等一会儿,让我说一会儿话。”
我停止挑逗,抱着汪泓肩膀看她抽烟沉思。估计她现在脑子里面没有男欢女爱,和我的床上大战是为了一种压抑很久的发泄,人有的时候发泄的途径很多,但是最终的发泄总是通过肉体来完成。
我们相互已经睡了一些时间,晚上没有吃饭,现在已经不知道几点,估计是夜里了。
汪泓看我也醒来,偎依在我的怀里问道:“你中午和于文玲谈的怎么样?”
“我的感觉,于文玲对于改革已经不是什么阻力,她一定会超出我们现在的设计预想,换句话说,她比我们还要超前,这样一来,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搞不好反而成了一种合并重组过程中的特定阶段的消极力量。”
我详细的为汪泓叙述了中午和于文玲的谈话,分析了将要遇到的情况,汪泓当然比我更加了解于文玲,更加了解重庆地方上各种权力、力量等的结构和关系,我简单几句话她就知道迄今关起门来运作的事情和这种关门态度有多不周全了。
“你分析的很对,我对于文玲也很了解,她是个非常出色而且能力很强的女性,除去今后我和她个人之间位置关系以外,如果我们两个人结合,今后媒体集团组建起来会运作的非常好。”
汪泓自顾自的说着,我没有打断她的思路,我毕竟在某种程度上是局外之人,挂职在这里为汪泓工作是我的职责,她个人的升迁进退等等我完全没有义务瞎掺和。
汪泓仰面朝天,我不打断她讲话,只是把她的双腿分开,让阴部全部亮出来,用手指轻抚汪泓的阴唇。从汪泓叙述中得知,于文玲的老公曾经是市委常委主管组织工作,后来因为跟错了人,新任领导找了一个生活作风问题上报中纪委,后来调查,就地免职。好在她老公是个不错的人,帮助过不少人,落井下石的几乎没有,反倒是愿意帮助他。后来调整到政协,但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养病,也就没有上过一天班。
“唔……咝……”
手指触到汪泓的阴蒂,她下意识的呻吟起来,逼口淫水增多起来。她抓住我的鸡巴开始上下套弄,坚硬的鸡巴使她着迷一样眯起眼睛。“啊……舒……服呀……”
我轻巧的用手指适度的抚弄她的阴蒂,兴奋,使她头向上昂,脖子联通肩膀弓起,肆意享受。“来,插我,快点插进去,”
抓着我的鸡巴轻轻拽向她身上,我扶着鸡巴触到阴唇,屁股一沉,鸡巴滑了进去,汪泓的小屄已经充满淫水,阴壁已经很饱满,鸡巴插入立即被包裹起来,我抱着汪泓的屁股开始抽动。“啊……啊……啊……啊……啊……好大呀……真长……啊”
尽根而入使汪泓意乱神迷,声音叫的很大,激发我更加兴奋,昂扬的龟头在屄里纵横驰骋,“喔……好……好……唔……好大的……真舒服呀……”
“这样插你喜欢吗?”
“喜欢……唔……喜……欢,插得好舒服……”
“换一个姿势好不好?”
“好……好,从后面……插我吧、”汪泓翻过身把屁股朝我,头放在枕头上,“啊……”
一声呻吟,我把怒张的鸡巴插了进去,从后面看,汪泓屁股圆圆的很是性感,九浅一深,我跪在那里舌尖顶着前腭一年中感觉着汪泓屄里的律动,“啊……啊……啊……唔……太……舒服了……啊……”
汪泓双手抓着床单紧紧的,我抱着屁股开始冲刺,屄里越来越收缩,“啊……我要飞了……快、插……来了……快、”汪泓呼吸急促,喊声更加大了起来,我猛插一阵精关一松往前一使劲,“啊……”
我和汪泓的液体同时在屄里相会,四溢的淫水和精液从鸡巴四周遍布屄屄周围……
凌晨5点的时候我醒了,纵欲的汪泓头发凌乱趴着睡在那里,睡得很死,我们干的很狂,床单上全是毛发,汪泓的阴毛和我的阴毛已经分不清楚了,床单上的水痕也分不清是谁的。大概汪泓是很累了,我分开她的双腿她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阴毛上沾着的精液已经肏了,把阴毛沾成一缕一缕的。
我起身去浴室,出汗的原因,尿很少而且发黄,反正也睡不着了,干脆冲澡。可能是声音大吵醒了汪泓,她进了浴室,隔着玻璃隔断冲着我微微一笑,然后掀起马桶坐了上去,侧面看性感的屁股很是吸引人,马上鸡巴又硬了起来。汪泓按下冲水开关赤身进了淋浴间,握着我的鸡巴吻了吻我小声对着耳朵说:“你真棒,这家伙一大早就又硬了”说着蹲下口含鸡巴为我口交。很难想像平时的汪泓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在办公室她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半响,汪泓站起来,“好了,今天不能再做了,还有工作呢。”
我们互相帮助冲洗一番,收拾停当已经可以去吃早餐了。
“以后我们是不是可以约定一个固定时间一起到这里,”
喝着咖啡的汪泓提议道。
我咽下面包,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又否定了似的摇头:“不行,我觉得还是我们随时约吧,我是个很不自由的人,而且知道自己很傻,但是走了这么久的路,而且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条路,只有自己走下去。”
话里的苦楚我还是能够听得出来,人有时候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为,但是还要继续坚定的走下去,本事就是一种优秀意志的体现,谁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回城的车上,张黎电话,“昨天晚上在郊区开会来着,很晚了就没给你们打电话,现在和同事一起回城里在车上呢,”
张黎告诉我这几天来不了重庆了,现在既然在车上就不说了,晚上让我回电话。
“是你女朋友的电话吧?”
汪泓一边开车一边问,“是,有个事情要说本来昨天应该打个电话结果没打,但是没有关系。”
“看,咱们影响到别人了,以后咱们不能影响别人,我可不能让你的家人打到重庆来。”
并非是玩笑,说得好像较为严肃,我也没解释什么,这种事情,彼此互相照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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