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三点了。”梅雨眠下了飘窗,把飘窗上她身边的水杯拿起,走过去递给她,“你睡了三个小时。”
阮霖雪看了她一会,坐起身才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想起什么,望向床头柜,什么也没有。
“是在找这个吗?”梅雨眠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块银色小巧女士手表。
阮霖雪又淡淡的望过去,握紧了一下手中水杯:“你要是想收回,拿走吧。”
梅雨眠失落了一下,认真的摇头:“这是你的东西,我不会收回,谢谢你霖雪,还能一直保留着它。”
阮霖雪默默的伸出手把表拿了回来,又把手收回,握紧那块表,她保留的,从来都不是梅雨眠送她的表,而是从前那些美好回忆。
她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摩挲着手里那块表,漫不经心的问:“你怎么还没走,是下午没有行程吗?”
梅雨眠没有听出她的语气里有厌烦,或者是要送客的暗示,仿若劫后余生,她浅笑:“我这两天都不会有行程,就想拜托你辛苦一下,多教我些美食做法。”
她察言观色,生怕会得到阮霖雪的拒绝,其实她是让沐橙清把这两天的行程都推到了下周,下周可能会辛苦一点。
但只要阮霖雪同意,都是值得的。
阮霖雪倒是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反问她:“那你就觉得,我会和你一样很闲了?”
声音不算多冷,梅雨眠的笑却还是尴尬的散于嘴角,有些手足无措,心被针扎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阮霖雪终究心软,不忍看到她这样,明明在外那么矜贵,光鲜亮丽,孤傲的一人。
“我知道了。”她补了一句,下了床。
梅雨眠心中雀跃,让身。
也就是说,晚上她们随便编个理由,留宿大宅,就又能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了,淡淡察觉不到的欢喜,扩散在她和阮霖雪的心间。
“青椒酿肉你也还只是成功了一次,先来重温练习一下。”阮霖雪打开卧室门,招呼她。
“好。”梅雨眠跟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梅雨眠自己调肉馅,单独一人掌勺,已经对青椒酿肉这个传统川菜的制作方法非常炉火纯青。
阮霖雪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觉得她和当初那个连煎蛋,都能煎的黑不溜秋的梅雨眠判若两人了。
每次下锅噼里啪啦的油声中,梅雨眠免不了被热油溅到,幸好穿了围裙,但手背上也被烫红了好几次,挺疼的,能忍耐。
加入适当调料闷煮十分钟后,又一次尝试的成功,掀开锅盖闻到的就是青椒夹杂着肉香味,让人唇齿生津。
阮霖雪尝了一个,给予过关,她突然就想让梅雨眠煎个鸡蛋试一试,梅雨眠现在对自己的烹炸有着新手保护期的自信,跃跃欲试。
阮霖雪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开始。
梅雨眠为铁锅里重新倒上油烧热,她打了一个鸡蛋进去,往后退了退,锅铲拨动了会。
眼看差不多,收回锅铲时她却一个不小心,把忘丢进垃圾桶里,放在灶台上的鸡蛋壳拨弄掉在了地下。
她急忙蹲下身去捡,忽然摸到了一只纤纤玉手,她感觉心猛烈的颤了一下,像是有一万只蝴蝶飞过,她抬眸就看到了蹲在她面前的阮霖雪。
时间都似乎静止了,阮霖雪的手冰冰凉凉,又软又滑十分细腻,她忍不住握了上去,牵了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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