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蛾”展现惨不忍睹的媚笑:“我这不是兴奋嘛。”
我说:“你是吃错药了!”
“飞蛾”眼珠一转,再次媚笑说:“对哦,你昨天给我吃的蛇肉有没有加什么……”她的迷彩服完全湿透,比昨天在船上湿得更厉害,紧紧地贴在身上,凸显出身材的玲珑。
我料不到她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材,上帝虽然给了她一副彗星撞地球的脸蛋,但又给她如此曲线夸张的线条,也算是造物公平,没有怎么对不起她了,我笑吟吟地观赏,学着她的语气调侃说:“对哦,我昨天给你吃的蛇肉好像是加了什么什么的……我想想。”
“飞蛾”慌忙用手上下掩饰,阻挡我肆虐的目光,鼻孔朝天,裂嘴惊呼:“你想干什么!”
我抽出开山刀,嘿嘿一笑说:“我本来不想干什么,给你这么一吼,我倒想起我该干什么了。”
“飞蛾”一听这话,马上加重音量,差点引发一场海啸,她大声疾呼说:“救命啊!色狼啊!非礼啊!”一双脚却钉在原地一动不动,貌似等着别人去非礼她。
我靠近过去,忍着笑一本正经对她说:“我想起来了,我饿了,我饿得不行了!我得去找吃的了。”
“飞蛾”浪起一脚踢在我屁股上,这一脚有我踢邮筒的风韵。所以导致的后果是我的髋骨很疼,“飞蛾”的脚趾比我的髋骨更疼,龇牙咧嘴抱着脚滚在沙滩上。
这让我非常开心,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I彻底服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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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午我们树林里一条不知名的小溪里轻松地钓了一条不知名的大鱼,大鱼在被屠宰后依然活蹦乱跳,而“飞蛾”小姐运动指数丝毫不比这条回光返照的鱼少。我在烤鱼的时候,她就不停围着我转圈圈,我说:“你是不是想把我转晕,自己好独吞这一条鱼啊?”
“飞蛾”说:“怎么会,这几天我还指着你呢,饿死你不要紧,但那会连累我也饿死。”
我说:“那好,鱼头鱼尾巴给你,中段我留着。”
“飞蛾”说:“那我们还是一起饿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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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运在那天吃完鱼后结束,那条小溪在以后的几天再也没有出现过鱼,连小虾和小窜条也找不到一尾,仿佛鱼们都建有防空洞,一发现危险就全体窝藏在里面不出来。
那天下午我们没有办法,只好折回海滩,费尽心思只抓了十几只梭子蟹。面对着这些被火一烤就色彩彤红,味道腥香扑鼻的生猛海鲜,忽然羡慕起大和民族野蛮的食生习惯。但“飞蛾”显然对此并不介意,她一边啃着这东西一边说:“中午有鱼吃,晚上有蟹拆。这也叫荒岛野营,这整个一吃喝玩乐嘛。”“说毕兴奋地将鸟窝头发摆来弄去,叫人担心那里面真的会抖出一只唧唧喳喳的麻雀。
我眼睛看得、耳朵听的、鼻子闻的,都是那么地索然无味,亏欠已久的困意潮水般裹了过来,来不及讽刺“飞蛾”没心没肺的论调就被瞌睡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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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打了一个喷嚏,在朦胧的薄雾中醒来,肉体奇痒无比,满是红肿的疙瘩,想自己这一晚上无偿献血的精神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大快蚊子心!便使劲挠,挠着挠着发觉自己身上还盖着一件衣服,是那件熟悉的迷彩服。
火堆还剩下一点暗红的灰烬,余烟袅袅,把清晨的蚊子熏得不敢来吃早点。她怎么就不知道早点把火弄灭熏熏?不用说,这个笨蛋丫头肯定让火苗熊熊燃烧了一夜,所以我才会被荼毒得这么厉害!
我绕过火堆,跑到那个浅浅的,连一个肥胖点的猪头都埋不进的山洞洞口,看到的情景令我赞叹不已。
山洞如此之不像山洞,“飞蛾”居然貌似使用了什么缩骨###,竟把整个身子窝藏了进去,叫人怀疑她是不是从杂技团跑出来的。
我过去踢踢她,没什么反应,我又踢一脚,她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我暗叫不好,蹲下来观察,此人一张被蚊子伺候得开满花骨朵的脸上仿佛涂了油彩,从京剧里的张飞变成关公,火红火红。
我拿手在她额头上按了一按,靠!果然烧得厉害。
这下坏了,她身体好的时候还如此拖累,她这一病我东子堂堂八尺男儿哪里还有命在!
我这人怕死不怕病,因此背包里除了消炎药就只有绷带和创可贴。以前宁萌也从来没在我面前病过,所以对怎么照顾病人一窍不通。记忆中仅有的病理知识是我小时感冒发烧我妈都会给我做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可这地方倒哪里找鸡蛋去?就算能爬树上掏个鸟窝弄两枚鸟蛋,面从哪里来?
我拖出她的背包翻开,看到里面有一包卫生巾一瓶香水一瓶指甲油一瓶洗面奶一瓶磨沙膏一瓶洗发水一瓶护发素一瓶眼霜两瓶润肤露两支口红两瓶康师傅冰红茶一盒巧克力两套泳装三套内衣六条毛巾一个笔记本电脑一个模型房子一个MP3一个诺基亚手机,最让我想不通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两只烟花。这哪是背包呀,简直是一个仓库,还是个危险品仓库!什么八秆子打不着的都全有了就是没有药品,I彻底服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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