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江聿之真心觉得他要死了,而且是如此丢人的死在床上。
宋煜秉承着“爱是做出来”的原则,近两个月来对他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蹂‘躏。
这五十多天来,除了两人每天必须的三餐进食之外,剩下的时间都极少用来睡觉,两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做ai,沙发、饭厅、厨房、阳台、浴室都试过,只有江聿之想不到,没有宋煜不敢做的。有一次白天宋煜抱着他在阳台上做,江聿之眼皮狂跳,只能在心里不断祈祷不被人发现,宋煜却借题发挥,说是“惩罚”他不够专心而直接把人做到昏迷。
纵yu过度的下场就是,此刻宋煜让他以狗趴的姿势从后疯狂地zhan有他,实在是让江聿之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错觉,而到达高chao时,除了爽之外还有说不出的痛苦——江聿之已经无法she出jingye了,爽快到极点下身的xing器一阵颤颤巍巍地she出了些许淡黄色的液体。
无精可she的感觉是多么可怕,然而这已经不能让江聿之感到羞耻了,接下来宋煜果然如他预料地那样淡淡地说:“真是不乖呢,把刚换的床单都弄脏了,我得惩罚你。”
然后将江聿之翻了个身,继续面对面地侵zhan他。
宋煜的持久力可惊人,xingyu旺盛得可怕,江聿之真的有种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cao得只能she血的感觉。
但也不能说是完全无用的,至少在极度的纵yu之下,江聿之的身体对宋煜的触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无时无刻都在渴望宋煜的ai抚与侵zhan,江聿之都自欺欺人地把这归结于过度打炮的下场。
但却不得不说,宋煜以这种蛮横的方式闯入江聿之的世界,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江聿之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习惯了宋煜的存在。
时满两个月,宋煜总算肯让江聿之踏出家门,而不是整日和他在屋里没日没夜地做ai了。但重新回到公司的江聿之才发现状况有多糟糕。
只因那日的婚礼上与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并被其带走,让原本好好的一场婚礼瞬间变成了闹剧,扫尽了李家人的脸面,再加上媒体舆论近乎一边倒的嘲讽,甚至有人因婚礼的盛大而发起声讨李父的活动,一切都注定李家要同江聿之水火不容了。
于是这两个月来李家千方百计给江聿之找麻烦,使公司蒙受了不少损失,而这次一笔数额巨大,远销欧洲的货物也被李家人诬陷为倾销,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公司损失的就不止是金钱,更重要的是丧失欧洲市场的口碑和信誉。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江聿之忙得焦头烂额,白天要处理公司里的烂摊子,晚上还要承受宋煜不知节制的索取,人就不可避免地消瘦下去,不过江聿之也不是吃素的,动作麻利地斩断了许家给他添的麻烦,临了还反咬了许家一口,按江聿之的说法是,既然来了,总得留下些什么吧?
许家因江聿之铁血的手腕沉寂了不少,再加上全国正掀起一阵反腐倡廉的风潮,李家的动作不敢太大。不过却忘了一边还有等待时机伺机报复的江聿之。
江聿之自重生以来做事都是得心应手,除了宋煜还没人能给他那窝囊气受,现在有大好的时机,江聿之怎么可能放过许家呢?
于是第二日不论报纸还是电视,都无一例外滚动播出“中央大贪官许某下马”的消息,宋煜立刻就明白是江聿之做的好事。但依照江聿之锱铢必较的性格,竟然没有太过为难许薇,而是不多过问任她自生自灭,实在是大大出乎了宋煜的预料,他眯了眯眼,难不成是余情未了?
不过很快主神的提示音打消了宋煜的疑虑:“拆散主角后宫,完成度17。”
宋煜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该是逐个击破的时候了。
于是一次趁江聿之在浴室洗澡的空当,宋煜拿了江聿之的手机,给手机里备注“冰儿”打了个电话。
宋煜还没有说话,那头就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你个死鬼,终于想起人家了?”
这嗓音透着一股子浓浓的风尘味,宋煜挑高了眉毛:“沈小姐,我不是江聿之。”
“那你是谁?聿之呢?他在哪里?你为什么要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我?”沈冰立刻警惕起来,自从她被江聿之包养之后,就辞去了公司文秘的工作,住在江聿之买给她的别墅里老老实实当好情妇,因而知道她与江聿之关系的人实在不多。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江聿之被人绑架的场景,声音不由拔高尖锐起来。
那男人却像是知晓了她的想法,嗤笑了一声,她确定从那笑声里听出了嘲讽:“沈小姐不必这么紧张,江先生还在我面前夸过你温柔美丽呢。”
沈冰一怔,知道自己反应过了点,便端着一点:“是你找我?”
“嗯。我希望明天能和你见一面,江先生正在洗澡,他并不知道我私下找你,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沈冰一愣,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男人语气有些暧昧?但她仍然矜持地回答道:“当然可以。”
“那再好不过了。下午三点,XX西餐厅,明天见。”
说完那男人欲挂电话,沈冰脱口而出问道:“请问先生你和聿之是什么关系?”
对方暧昧地答道:“你明天就知道了。”
沈冰怔了怔,还要再问对方却已经挂掉了电话。
沈冰脑子里乱乱的,注定一夜无眠。
“你丫在笑什么呢?那么高兴?”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江聿之坐到宋煜身旁,看了眼电视上国内某知名综艺节目,上面的主持人笑得花枝乱颤,理所当然地误会了,嫌弃地撇撇嘴:“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脑残才看。”
江聿之这是拐着弯儿在骂他呢,宋煜不但没有生气,嘴角边的笑容反而更大了,江聿之看着话里带上了自己都没发现的酸味儿:“有什么好高兴的?刚刚跟你的哪位情人打电话了?”
宋煜却发现了,他心情大好地抱着江聿之的腰,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委屈地说:“我哪有什么情人?你知道我只有你。”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江聿之觉得宋煜这是变相旧事重提责怪他害死宋煜的父女,当下不高兴了,宋煜却募然将他压在床上,邪气地笑道:“倒是你,在外面有多少情人?”
江聿之因为他这个笑容心跳都有些紊乱,又因他的话心虚起来,眼珠往左边挪,没什么底气地反驳:“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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