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握住她的手,分开她手臂,转过身来,面对着她。
宁淼又贴了上去,再次箍抱住他的腰身,只不过刚刚是背后,现在是正面。
与此同时,她还将一双赤足踩站到他的一双脚背上。
宴墨白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
低头看了一眼,大概是见她赤着脚,便什么都没说,任由她踩在他的鞋面上。
宁淼扬着小脸望着他。
许是黑夜足够黑,所以人的胆子也变得足够大。
见他一直不做声,宁淼只得找话。
“宴大人为何一直穿黑色?”
平时,除了朝服,她从未见过他穿别的颜色。
就连寝衣也是黑色。
此时身上的就是。
“你猜。”宴墨白终于开口,情绪不明。
宁淼眉眼弯弯:“我猜,大概是因为。。。。。。宴大人的心是黑的。”
“不,宴大人没有心。”宴墨白回道。
宁淼怔了一瞬,旋即弯唇。
“是吗?那这是什么在跳?”
边说,边将小手从他寝衣的交领探入,轻抚在他左胸口的位置。
宴墨白握住她的腕,将她的手拿出来。
“这只是证明我还活着的一个脏器而已。”
宁淼:“。。。。。。”
“你有心吗?”宴墨白问她。
宁淼笑。
巧得很,她也没有。
“当然有,此刻正为宴大人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呢,宴大人要不要看看?”
“怎么看?掏出来给我看吗?”宴墨白的声音里似是染了几分笑意。
宁淼却是忽然背脊一寒,莫名就想起前世自己被剖腹的情景。
原本还想引着他的手去探自己心口,调戏调戏他,突然就兴致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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