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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这种绝色,他绝对要压在身下做到她哭,做到她求饶,做到她下不来榻。
可如今。。。。。。
见宴长景双臂箍得更紧了,脑袋还在她手臂上蹭,宁淼皱眉,挣脱开来:“对了。”
然后就走去梳妆台,自梳妆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回来递给他。
“母亲让我打理朝花胭脂铺,这段时日赚了不少银钱,宴郎拿出去散散心吧,不开心的事就不要想了。”
宴长景没想到她如此。
“这都是给我的?”
宁淼点点头:“嗯,胭脂铺生意好,每日都能赚不少。”
宴长景伸手接过银袋,打开看了看。
还从来没有谁一下子给他那么钱。
他虽贵为侯府嫡长子,但因为花钱似流水后,被他父亲母亲控制了开销。
每次想要点钱都挖空了心思。
“出去散散心吧,别闷在府里面了。”宁淼一脸‘心疼’道。
宴长景点点头:“也好。”
“娘子,你太好了!”宴长景看着她。
宁淼弯唇:“宴郎好,我才能好,快去吧,玩开心点。”
宴长景便起了身:“那我去了?”
躺了那么久,好久没去赌场了,心里的赌虫早就爬上来了。
“嗯,去吧。”宁淼点头。
宴长景举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娘子放心,这辈子我都会对娘子好的。”
宁淼朝他笑。
心道,可别。
她只是花钱买清净。
——
果然,一直到夜里,宴长景都没再出现。
她知道,他定然是去赌了。
这也正如她所愿。
入夜后,春兰去隔壁偏房睡了,宁淼也准备吹灯睡觉,突然窗门一阵响动。
她立马戒备,便看到窗门被人自外面推开,一墨袍身影翩若惊鸿闪身而入。
是宴墨白。
宁淼坐在榻边直直看着他,对上他落地后看过来的视线。
微微尴尬。
“宴大人这是?”宁淼一脸兴味。
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端方清冷孤傲的宴墨白宴大人会深夜偷爬人家窗。
宴墨白气定神闲,缓步踱近:“来问问长嫂,来自江南的哪个戏班?”
“嗯?”宁淼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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