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道:“如果是为了钱,我也无能为力,但如果是为了女人,”她说到此处,娇媚的站在尉迟风面前,眼神很明显的告诉他,女人就在这里。
尉迟风盯了她一眼,撇着嘴角笑笑,扭头道:“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那个女人的笑容当场垮掉,不禁“切!”了一声,骂道:“装什么装!”
骂完之后扭头走掉。尉迟风又找调酒师要了瓶酒,灌了一口之后,提着酒瓶带着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走到酒巴门口。刚一推门,就跟外面进来的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那个女人伸手扶住他,柔声道:“你喝醉了。”
他醉眼朦胧的看了来人一眼,娇艳动人。尉迟风脸上露出一个笑容,那个女人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走到酒巴门外,夜风一吹,他的头更晕。
只听那个女人道:“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他瞄了她一眼,“你不怕我是坏人?要送个陌生人回家,不怕危险?”
她腼腆的笑笑,“可你看起来不象是坏人啊。”
他挑了挑眉道:“你还真是单纯,不过我喜欢单纯的女人。所以今天,你要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那个女人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垂下头,伸手扶着他往前走,一路上他都脚步不稳,女人累得够呛,终于,把他带到了一家旅店里,她刚一松手,尉迟风就一头栽倒在床上。随后睁开他那双朦胧的醉眼,看着眼前人,迷迷糊糊道:“这是哪儿。”
女人站在床头,嘴角带着冷笑,那个人说尉迟风如何厉害,我看他也不过如此。
她缓缓的爬到床上,趴在他的上面,盯着他的脸,这个男人长得不错,只不过身上的酒味太重,眼中的朦胧之色让她看不清他的灵气到底有多少,如果真有那个人说的那么多的话,那对她来说真是重要了!
她骑坐在他身上,靠近他,低声道:“你还好吧。”
他费力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她,忽然一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眼神上下在她身上徘徊,伸手拉高了她的衣服,一个闪亮的脐环出现在他眼前,他伸手碰了碰,那女人娇笑了一声,故作扭捏的拉着他的手,把他移开肚脐处,双眼迷乱的看着他,然后,手脚并用的缠到他身上,象只章鱼。
她媚声道:“看看我,你觉得我美吗?只要你愿意,从此以后,我都是你的。”
这是男人听到的最动人的话,他一笑,有点嘲讽。从那女人的痴缠中腾出手来,拿出样东西,递向那个女人,“先送你样东西。”
那个女人面露惊讶,他凑到那个女人耳边,低声道:“希望你喜欢。”
女人看他滩开的手里有一块发白的石头,心中疑惑,伸手去拿,刚一碰到那样东西,不由得一声惊呼,手被瞬间烫到!
尉迟风眼中的醉意退去,沉声道:“看来戏演到现在就差不多了。”
女人一惊,看见他眼中的灵力,但也看到他隐藏在酒醉之下的佛性,她奋起全力想要从他身下挣脱出来,却无能为力,刚才双手双脚缠到他身上,更是让她现在无法动弹。她伸腿一踢,尉迟风一脚压下去,把她牢牢订住,两人结结实实的贴在床上。
她又惊又怒,张开嘴,一道绿光一闪,一样东西从她嘴里射出,他向后一躲,那东西一闪不中,又退回到女人口中,但两人已经分开,只见尉迟风手中有光芒一闪,她大脑一昏,低头一看,自己肚脐上的脐环已经被尉迟风刚才顺手拉下,有血从伤口处流出来,她不禁大喝了声,只觉得自己的灵力在不断的流失。
尉迟风掐着脐环,冷声道:“肚脐处果然是你的弱点,那里是你所有灵力的罩门,这个脐环看来就是你用来护住罩门的东西!”
她两眼发红的看着他手里的脐环,怎么可能,不可能有人能从她肚脐上拿走脐环!这个东西是自她出现开始就一直在她身上的,不管是妖是人还是鬼,都不可能把它从她身上拿下来,为什么他可以轻易的就从她身上拿下来!
她惊讶的后退了两步,看到他慑人的目光,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低喝了一声,一张嘴,那道绿光又再次出现,尉迟风一看,是条触须一样的东西,伸手一碰,发现上面居然有无数的倒刺,连忙松手,回手一抓,把床上的被单拉起,扬手向那道触须缠去,瞬间把它拉住,那女人闷哼了一声,连忙想把它往回收,却收不回,只见女人嘴一用力,那条触须居然在她嘴里断掉,然后,女人扭身一跳,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尉迟风手里一抖,那条绿色触须从床单里掉出来,还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然后,很快的化成一滩绿色的水,凝成胶状。
尉迟风走到窗口,看着下面,也从窗口跃下,他并不怕小妖会跑掉,因为她丢了护住罩门的东西,身上的灵力会全部流失,要找到她易如反掌,但他现在还是没搞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晚上九点四十,左行又一次回到暗夜酒巴没有跟秦海打招呼,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酒吧的暗处,看着秦海在吧台里忙碌。
有客人在吧台前把酒打翻,秦海拿起抹布擦了擦台面,然后顺手把抹布一扔,拍拍手又开始干活,左行皱了皱眉,秦海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那他的车为什么会洗得那么干净,实在是太干净了!
左行走向秦海,秦海看到他无奈的笑了笑,但也伸手跟他打了个招呼。
左行坐到他面前,问道:“听你老板立你昨天身体不太舒服,现在怎么样,我看你好象没什么事。”
秦海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上吐下泻,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所以就请了假”
左行点点头,看到秦海脖子上有一个闪闪亮的介指挂在项链上,笑着问道:“戒指很漂亮,怎么,你曾经跟人求婚被拒绝了吗?把戒指留下来当记念?”
秦海笑道:“哪有这种事情,这个戒指是我在酒巴里捡到的,挂在脖子上是希望谁丢了再来的时候认出是她的,可以找我要,然后还给她。”
“你什么时候捡到的?”
“好几天了,”秦海答道:“怎么?是你求婚用的吗?要不要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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