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乾陵道:“你从瞿家宅子里带走的女偃偶头藏哪了。你店里所有的头都在北镇抚司,你得去给我检出来。”
“在那辆牛车上?还是在这个张明辉家中?”
闫欣皱眉,不客气地训道:“你怎么能随便拿别人家的东西。”
尤乾陵说:“更正一下,是买。你开门做买卖,我花钱买东西,天经地义。除了人之外,我从不随便拿东西。”
闫欣伸出手。
“钱呢?”
尤乾陵拍开她的手,道:“你和瞿青做的也不是钱的买卖啊。本王比瞿青可有能耐多了,能给你的当然更多。”
闫欣感受到了被什么东西盯上的不适。
“我……”
尤乾陵打断了她的话。
“你没有别的选择。……或者,你可以继续被锦衣卫通缉。瞿家宅子的三条人命需要一个凶手,不是你就是邹氏。”
闫欣可以选择的多了。
可惜都不是最好的。
瞿青的早亡没让她进天机阁,她离真相比一个月前更加遥不可及。现在她从尤乾陵的话中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像一个明晃晃挂着‘陷阱’二字的坑。
“哦,锦衣卫没通缉我吗?”她反嘲道。
真当她是瞎子,没见到城内城外十步一告示的壮举,他们锦衣卫真的不是人。
尤乾陵道:“锦衣卫通缉的是偃偶店的女店主,你现在是吗?”
闫欣果断摇头。
“不是。”
尤乾陵笑了笑。
闫欣觉得尤乾陵这拐弯抹角说的话,做的事,表面上真的有点为了她似的。
但天底下没有白吃的饭。
平南郡王煞费苦心给人做的事,那必须在对方身上榨出十倍的价值。
“我好像记得……郡爷很不相信我。”
尤乾陵也不跟她废话了,直接说:“我的人在你的偃偶店守了很久了,期间祭天台的人在那边不仅转悠了数天,到现在还不撒手。前几日甚至还有人进去了。这可不是同党的待遇。”
闫欣嗤笑。
尤乾陵又道:“瞿寅之前不是和祭天台有牵连吗?他也证实了,祭天台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哦,”闫欣道:“所以呢?”
铺垫了这么久,总要说他的目的了。
尤乾陵道:“没点东西,话说出来总归缺点意思。一会到北镇抚司,让你亲眼看看本王给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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