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寻来到余家村借住已经半个月了,最初收了钱的里正也还是不太放心一个外来人,偷偷的来了几次站在远处看。
他见颜寻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出门,顶多是偶尔骑马出去溜溜马也就回来了,从余四喜那里得知颜寻吃饭都是从城里买的,便也将心放了下来。
里正觉得只要不是啥在外做了坏事躲到了余家村来,不会给余家村带来不可预测的危险就好了。
可是,不知怎么的,颜寻练刀的事情还是在余家村里传了开来,就有那好事的中年女人过来偷偷看。
颜寻在这余家村里倒也是并未再扮丑,就是顶着自己本来的面孔。
可是最近来偷看的中年女人越来越多了,颜寻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自己在这里借住,又是用矮篱笆做了个简单的围墙围了个小小的院子,那么也管不着村里的闲人过来看自己。
颜寻练习劈砍已经五天了,每天那样劈砍的动作都会做好几百次,现如今每劈砍十次,就会稳定的有四次到五次砍中自己在木桩上画的线。
木桩则是已经换了第二根,那一根被劈的已经只能当柴火烧了。
一天中午,里正上门,见颜寻正在吃余四喜从平遥城悠然居给他订回来的饭菜,不禁喉结有些滑动,吞咽口水。
“里正,来了,快来坐下吃点。”颜寻对于里正还是抱着交好的意思的,毕竟在这里借住还是经过了里正的同意。
“不了,我来是想问你点事儿。”里正倒是也没过去坐下。
颜寻见里正不过来,只得站起身来:“你想问点什么?若是我借助的时间的话,可能要几个月。”
“不是,村里余丰年家里的婆娘托我来问问你,你今年几岁了?”
颜寻一脸懵逼:“我?十八,怎么了?”
“籍贯哪里?可有婚配或是婚约?”里正问的让人毫无防备。
颜寻一听就有些明白了:“里正大人,您不会是想给我说媒吧。”
“哎,余丰年家里的婆娘来偷偷看了几次,见你相貌堂堂,又是习武之人,便求到我这儿了。”
颜寻笑着摇了摇头:“里正,我只是在余家村借住一段时间,除了余四喜以外,我已经尽力不跟村里人接触了,就是怕过于打扰余家村了。
我家在安泽城外,家中只有一个姐姐,我们姐弟两个有幸被高人收为徒弟,这次出来就是我姐姐赶我出来历练的。
我本是要去东北方向的那一片山脉闯荡,但是自觉自己武艺不精,故而在此练武。
至于给我说媒这事儿,就算了,天天刀口舔血的生活,普通百姓哪里经受的起。”
里正认真的点了点头:“其实余家村里好几个中年婆娘都来偷偷看过你,不过你说的也是,我们就是这余家村里普通的庄稼人,是她们想的所以然了。
如此我也回了他们,别让她们再来打扰你了,如此我便回去了,你继续在这里住着吧。”
颜寻送走了村里的里正,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道:难道我长的很好看?自嘲一笑又接着回去干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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