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儿玉儿眼神躲闪的样子,裴幼宜一拍桌子:“你们俩可别诓我,我明知你们知道什么消息现在却瞒着不告诉我,若是回头我从姜都知那听说了,看我回来怎么罚你们。”
金儿知道裴幼宜心软,就算嘴上说得严厉,最后也不会罚她们。
但玉儿是个胆子小的,一看裴幼宜这样生气,马上站出来说道:
“姑娘,前一阵子福宁殿当值的宫人说,太子殿下惹了官家生气,官家不让殿下去元宵节灯会露面了。”
“啊?”裴幼宜万万没想到是这件事,这几日她悠闲自在的很,想着初十之后,不过再拘束五天,就可以参加元宵灯会。
每每想到此处,她心里都期待的很,结果突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她还来不及生气,赶紧问道:“太子是因为什么事惹了官家啊?”
赵恒前一阵子不是还和她吹嘘,说太子殿下最得官家器重,从来不曾办错过什么事情吗,怎么今日就惹着官家了。
金儿看了眼放在裴幼宜妆台上的金冠,低声道:“像是……因为骑射比赛上没给辽国使臣留些情面。”
就为了这种事?裴幼宜有些理解不了,她呆呆坐在椅子上,眼中都失去了光彩。
“那太子不去,我还能去吗?”她委屈道,其实答案她心里也知道。
金儿还是回答道:“怕是难了。”
“唉……”裴幼宜叹了口气,这说到底也是官家和太子的家里事,自己无从过问。
但是她一想到,自己原来在宫外的时候还能参加灯会,眼下自己离宣德门广场更近了,反而去不上了。
她先是委屈,随后越想越气,拿起桌上的茶杯,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书房中太子听见声音,眉头微微簇起,姜都知轻声道:“估计幼宜姑娘知道了。”
又过了片刻,听屋内没有传来哭闹声,太子皱起的眉头才稍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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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自己不能去灯会之后,裴幼宜整个人就仿佛脱了力一般,做什么都兴致缺缺。
换到以前,去不成元宵灯会实在算不成什么大事,在宫外的时候自己的乐子课太多了,今日去赏雪,明日去品茶。
小小的一个人儿,却忙得很。
她虽不好相处,但终究是国公独女,看在国公的面子上,别人也不敢不邀请她。
那时她桌上的请柬简直犹如雪片一般纷至沓来,她甚至还得挑着去。
哪像现在,就剩一个元宵灯会,也眼看着去不成了。
这几日她正忧郁着,正赶上赵恒过来找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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