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影说完,眼神不住的往子衿身上瞟过去,子衿淡然一笑,“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又不是什么秘密。”
可是大家还是陷入沉默。谁也没有在开口说话。
这时,赤影从暗处跑出来,抓着茶壶便狠狠的灌了几口水,那样子像是疲于奔命,着急着赶来。
子衿等人也不吹他,就默默的看着他,直到他缓过神儿来。
赤影从怀里掏出一大堆玉佩,丢在桌面上。
子衿与晓芳眼前一亮,拿来看了一下,除去皇帝手里有奴七奴八奴三奴二四人的玉佩,还有未曾到手的奴一与奴九还有奴二十,其余都已然在在列。
“现在,还差三人,这三人一定是潜藏在某个地方作为细作,想要将他们几人拿下,只怕不易。”
子衿将玉佩收好,而后开口说,“墨影大哥,劳烦你将玉佩收好!”
“绯影,皇帝那处的玉佩,若他没有交给崇景,定然藏在养心殿的某处,若是能见李德安李公公,便问问他。可知玉佩下落。”
只要能集齐二十枚玉佩,那崇景所犯罪行便会大白于天下。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王妃在午休,还请太子殿下不要为难奴婢!”门外,杏儿的声音透着焦急,却准确的传到所有人耳中。
子衿看了玉佩一眼,心知定然与玉佩有关。
“快,带着玉佩藏到宫外去,我去拖住他!”子衿说完,便提着裙摆走出门去。
崇景发现有人飞身离去,正欲抬脚去追,却被人拉住衣袖,他大怒之下,狠狠一摔,便将拉住他的人甩得飞了出去。
杏儿与晓芳凄厉的大喊,“王妃!”
听到她们喊子衿,崇景这才意识到,他刚才甩出去的人,是子衿!
晓芳飞身去将子衿抱住,可崇景力气太大,晓芳被逼得退后好几步都未曾站稳,崇景咬牙,忽然折返回来。将子衿从晓芳怀里抢过来,抱在自己怀里。
没有了子衿的重力,晓芳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就稳稳的落在地上。
子衿被崇景这一甩,似乎动了胎气,她脸上有大颗大颗的冷汗滑落,一张脸苍白如纸,可是却固执的捏住崇景的衣带,就怕他去追上墨影等人。
崇景愤然勾住子衿的下巴,逼着她靠近他,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只要崇景稍微低头,他们的唇便能纠缠在一处。
崇景很想这么做,可就在他低头下来的瞬间,子衿的星眸里,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那眼泪里倒影出此刻崇景的样子,让崇景自己都觉得害怕,而且狼狈。
他蹙眉,粗暴的放开子衿,恶狠狠的说,“你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倒是企图用美色勾引我了?”
子衿沉痛又难堪的闭眼,可是手却更加紧握住崇景的衣带。始终不放,她知道,此时她若是放手,那墨影他们可就必死无疑。
“崇景,我肚子痛!”子衿握住崇景衣带子的手都开始颤抖,汗水与泪水一同滚落,滴在崇景手背上,深深的灼伤了他。
“去传太医!”崇景对杏儿大吼,而后弯腰想将子衿抱起来,可子衿却握着他的衣带后退两步,她说,“太子殿下,你说过不杀我的子归的。”
对子衿而言,现在的太医,就是要子归性命的催命鬼,她不会让太医给她瞧病,哪怕一次。
一片好意被子衿质疑,崇景怒不可遏,他咬着牙恨声说,“慕子衿,你别逼我!”
子衿淡声说,“我没逼你,一直都是你在逼我。”
“好,既然你非要揣度我的用意。我也无需与你解释,将玉佩交出来!”
“我不知太子殿下在说什么,你送来的东西之中,有玉佩么?”子衿镇静自若的看着崇景,手却从未放开。
“你……”不知为何,子衿的素手这般握着他的衣带,崇景竟产生了一种想要掠夺子衿的愿望,可是那种欲念升上来时,他的心口也会产生一丝细细密密的疼痛,靠得越紧,疼得越明显。
这种欲念,已经在崇景身上许久,这让崇景十分困惑,幼时的遭遇,让他十分排斥情事,可……
可不知为何,后来看到与子衿相像的女子,他都要带回去侍寝,可发现她们怎样都无法代替子衿之后,对子衿的渴望越发强烈。
有时,他甚至会忍不住产生自残的想法。
那种求而不得的心理,可怕得让人生畏。
“子衿……”崇景的眼神炙热得像要焚烧一切,子衿神色一凛,手也放开崇景的衣带。
“太子殿下即便不尊我一声嫂嫂。却也不该直呼我的名字,我是你三哥的妻子,有陛下的诏书为证,有京都百姓为证。”子衿如何不知,崇景那炙热的眼神,是一个男人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标志,她在崇睿身上见过,只觉得甜蜜,在崇景身上见到,她却觉得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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