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来压根没有关于天妈隐板的记忆,他对祝福之地里的印象是片段零碎的。
“唉,我也是推测,但答案恐怕也没那么单纯。”小巴哈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个极大的集团在操作着
“或许我们都是棋子,什么狗屁分析师、鸟蛋记者全都在不知不觉中配合演了一场戏。”
“管他那么多,万一我们翘了,疑点再去问上帝咩,如果没死,出去了再找答案,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呵呵,赌盘不用开了,决斗作废……”
怯斯易听得出来他们分析师被巴哈看轻了,他开始转移话题,这是他的专长,每每预测错误时,他都能对会员们交代过关,用的就是这招。
只可惜他这次转得不是很成功,林天来及小巴哈他们一个是当事者、一个是裁判,当然也不得签注,因此对赌盘一点也不关心。
“巴哈先生,我们再来该怎么做,要一直等到天明吗?”
林天来现在心里踏实多了,现在又多了一名怯斯易,即使他没有什么助力,但多一人总也少了些恐惧心。
小巴哈点点头,说:“目前也只好如此,不过我们的位置曝光了,今晚一定不好过。”
“巴哈先生,对方既然要我们的命,为什么……”林天来不解地问
“为什么只出来四、五只山怪对吧?”小巴哈接口。
按理来说,如果对手发现他们行踪,杀招必出,莫非这区区几只山怪的用意只是想拖住大家?
他沉吟了许久,才说:“他们的目标是克利斯,在克利斯还没被解决之前,我们是安全的。”
“所以说,他们应该还没找到克利斯对吧?”
林天来明白了,内心泛起说不上来的感觉。对他而言,克利斯是死了好,还是活着好,他也理不清了。
其实,他对克利斯并无任何恨意,相反的,也许是自己稍微对不起他,克利斯和兰妮认识得早,可说青梅竹马、门当户对,自己才是那个横插其中的第三者吧。
生死交关之时,扪心自问,他们之间有的不是仇恨,而是牵扯不清的感情纠葛,而感情,又要怎样去分对错呢?
这种感觉实在不是很舒坦,尤其看到克利斯爱兰妮如此之深,还亲自到南极等她等了一年
林天来心里好复杂,兰妮虽然对自己很好,但对克利斯的痴情也不是全然视而不见。
收回了米包包精灵后,天色又变回黑暗,山区有着一股可怕的深沉,加上气温陡降,外在的环境条件更是严酷。
对巴哈及怯斯易等外国人来说,零下十度的日子常有,不过对林天来而言可苦了,虽然为了打这场仗,命都可以不要,但这种寒冷仍令他不禁直缩着身躯,双手互搓哆嗦着。
还好,小巴哈准备的东西太齐全了,一件件厚重的羊毛衣往林天来身上堆,加上防风用的”冰天雪地帐立时成形卡”,没两下工夫,已经让这个野地医院成了特殊而别有风味的野外小屋。
屋内三人静静的,屋外的山峦更是悄然无声,也不知道危机是否已过,让他们即使疲惫也不敢放松。
“说实在的,你们玉山的景色真是不错。”小巴哈虽然仍旧虚弱,但他还是尽量找话题,对他而言,能活到现在算是捡到的。
山色昏暗,小窗外仍隐约可见山峰连绵,三人的脑海中不禁地浮现昨日所见那彩云成排、峰峦起伏、嵯峨突兀、陡立千仞的诸多美景,这场大雪雕得整座大山冰晶玉洁,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玉山”。
可惜了,一来此地便是拼命,不然就是沾满了赌味的铜臭气息,或许今天这个局面,是玉山给的惩罚吧。
同心感触,再也没有人追问这阴谋者来自何方。
“咦,你们看!”斜躺着的小巴哈突然发现北方远处一闪。
“啊……”怯斯易惊叫一声,”那、那是圣光女神发出的光芒。”
林天来猛力拍头,”我明白了,刚才山怪会不约而同的离开,是……”
“是被吸引走的,那头的黑雾发出强大的精灵气息。
小巴哈接口,他现在完全肯定阴谋者的对象是克利斯了,”他们要藉山怪之手杀了克利斯。”
那个方向是玉山北侧八通关附近吧,这里位在玉山东侧的山腹,克利斯的位置怎会差那么多,移转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巴哈及林天来同时感到纳闷。
“哇,虽然有好戏看,可惜我又不看戏。”
怯斯易似是无限惋惜,”没想到堂堂光明王子将要丧身在这漫漫荒郊……咦,对喔,巴哈先生,如果我们趁这时逃走,机会就更大些哩。”
他这么问,小巴哈没回答,林天来也静默。
小巴哈无奈,若不是自己身负重伤,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眼前有实力去救援的,只有林天来了,但这怎可能呢……
林天来其实也想了很多,他这个人不是那种伟大的英雄人物,但严格说来他与克利斯无怨无仇,即使是陌生人,也会在危难时伸手相援,更不说他对克利斯还隐约有点莫名的愧疚感。
何况,他要的是堂堂正正地打败克利斯赢得兰妮,而不是藉由可鄙的偷袭者来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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