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做这么多菜太累了,明晚我们出去吃饭吧?”
“也不能每一天都出去吃吧。”许千鹤放下碗,眼巴巴地注视祁言。
他狡黠一笑,从背囊拿出新买的润肤乳。
她喜上眉梢。
旧的脏了,扔了。
“吃饭前先处理那玩意,它在哪?”不挫骨扬灰,他不安心。
当许千鹤拿出一袋黑乎乎的东西,他笑容凝固。“这是人皮怪物?不是炭?”
“我煎炸好几遍,炸糊了。放心,空气炸锅已经被我洗干净消毒……”说着,她觉得不妥,“跟你朋友说一声,扔了吧。”
“嘻嘻,不用扔,那货干完事肚子饿的话,不怪我们。”
“不好吧?”
“呵,坑兄弟住凶宅,不要也罢。”
说完,他提着保鲜袋到卫生间处理。
许千鹤很好奇他会怎么处理,可惜他关上卫生间的门,而她还没有勇气打开那扇门。
第二块人皮怪物的入侵敲响警钟,他们吃完饭,再检查全屋一遍。
“杨队发来的受害者照片中,其中一个眼睛下面长泪痣,跟今天的人皮外貌很像。我猜,怪物的本体藏了不少人皮。”
祁言凝重地点头。“还是之前的推断,对方不是寄居这里,而是住在这栋楼里。”他眼眸一转,一本正经地提议:“不知道对方有多少块人皮,这几晚我在卧室陪你吧。”
她冷眼一横,看穿他的心思。
他摸摸鼻子,“我睡沙发也行。我们把大门的门缝堵住,我不信它敢从马桶潜进来。”
唉——
淋浴的水声掩盖她的叹息。
她当然知道祁言在沙发睡得不好,可是她不敢。
不敢与他共枕,害怕他突然跟那晚一样充满危险性。
镜面的水雾被她擦去,她裹着米黄色的浴巾检查皮肤。最近脱皮后的部位有些痒,她担心是春天过敏。
这时,颈后侧小小的块状物引起她注意。
尾指的指甲大小,浅青色。
她小心翼翼地摸一下,惊觉有些硬、有些滑,一阵心慌。
“这是什么?息肉?肿瘤?”
天,手臂上也长了几块一模一样的小硬块。
热气氤氲,她却打寒颤,毛骨悚然。
指甲无意识地抠臂上的一块小硬块,先是痒,抠着抠着刺疼,竟然被她整块抠下来。
小硬块沾着血和薄薄的外皮,在灯光下流转青蓝色的光泽。
她想起鱼的鳞片。
“啊!”
小硬块被她扔进马桶,她狂按冲水毁灭痕迹。
她发冷。
她想吐。
她想跑出去拿手术刀割下所有的小硬块。
“小鹤,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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