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不想你走。”
心脏砰砰地要跳出胸口般,她深呼吸,稳住颤抖的声音:“祁言,我要出去,我累了。”
背后的鼻尖还在蹭她的脖子。
她的香味与空气缠绵,宛如新鲜切开的梨子肉,鲜甜清香。尤其渗出汗液的后背,香味更浓。
想要她。
想索取她的香味!
想汲取她混有荷尔蒙的汗液!
就现在!
要她要她要她要她!
牙尖轻触她的后颈。
“祁言!”
厉声一喝,从后面环抱的双手松开她。
她一直捏自己的大腿恢复知觉,使得她能马上逃出次卧。
很冷。
她怕得发冷。
关门反锁的手软得变迟钝。
同时,次卧也关紧房门。
他蹲在门边的黑暗角落,遮盖半张脸的右手慢慢地向下划,留下三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止不住的血染红衣领。
俊美妖冶的容貌被三道血痕毁坏,他不在乎,只有疼痛能唤回他恢复清明的黑眸。
残破的理智逐渐粘合。
厌恶的目光穿透黑暗,鲜血淋漓的右手再度划破脖子,深入白骨。
黑夜染上血色。
天没亮,有人外出的动静没瞒过祁言。
他冷冷地打开房门,对面的主卧已空无一人。
饭桌留有一张纸条,大意是她要提早回去工作,让他自己吃早餐。
脸和脖子的伤口虽然已经自行愈合,不留疤痕,但是他落寞的神色比受伤时凄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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