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去了次商店,好久没有买日用品,卫生纸、方便面是主要的。
回去的路上看见三婶,三婶就帮我。看到屋里还是走的那样,三婶就收拾起来。我让三婶回去,三婶说就自己,回去也没意思。不大一会儿,我的屋子就干净了,三婶娇喘微微,坐在沙发上。
三婶没有走的意思,我只好坐下陪她说话。我说:“你这么漂亮怎么不上班?”我摸着三婶的手。
三婶说:“我那口子挣得多,不让我上。”三婶的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弄着。
我说:“怕别人吃你。”我打笑着。
三婶说:“不知道,反正我教要求几次了,我学历虽然不高,可也是中专。”三婶的手轻轻地掏出了我的东西。
我说:“你是学什么的?”我摸了一下奶子,三婶顺势就把奶子露了出来。三婶说:“我是学酒店服务的。”
三婶手里的玩意开始长大。我说:“浪费了,多好的身子,多好的脸。”我摸着奶子顺着就摸了下面,下面湿湿的。
三婶没顾上说话,看着红红的头儿不知该怎么办。
我笑着说:“你吃他一下。”我拍了一下三婶的屁股。三婶就吃了一口。”我说:“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三婶说:“还可以。”就又吃了一下,很生涩。含着,像吃冰棒。
我亲了口奶子,又亲了口嘴。三婶就吃起冰棒来,冰棒一会儿就化了,弄了三婶满满的一嘴,三婶就噙着不知该怎么办。省略三千字。
我笑着说:“吃了它,像喝牛奶。”三婶就喝了牛奶。我知道三婶没有满足,就又干了一回。
三婶刚走篮球就来了。”大姐说:“该谢媒人了吧。”篮球就撅起来屁股,我一点也没有精神,篮球就吃了起来,怎么吃也是软的,就用篮球夹,夹完了还是不成就坐在上面,慢慢地蹭,水流得湿漉漉的。一不小心就进去了,篮球就在上面晃动起来。晃了几下,正在兴头上,阿根就回来了,叫篮球,篮球趴着门缝回应着。屁股还在耸动着,阿根应了一声就倒在床上了,刚坐在沙发上,篮球忽然剧烈耸动,没几下就哆嗦了。
我说:“高兴了?”大姐应了一声没有说话。”我又说:“与老公说话还不忘干。”大姐说:“那才刺激。”我说:“你喜欢被别人看着干。”大姐说:“才不是呢?三婶滋味怎么样。”
我明知故问地说:“什么滋味?”大姐说:“还有什么,三婶的小玩意一定很爽,三婶浪不浪?”我就笑着说:“没你浪。”
大姐就笑了,我就说:“你还是没爽,就让你再爽一次。”我搬过屁股就又干了进去,这次很凶猛,篮球就大声叫了起来。阿根就问怎么了,大姐说:“有耗子。”就又叫了起来。
篮球以后每到晚上就来一次,每次都很能叫。三婶偶尔来。我的日子在两个女人中过得很快,渐渐的忘记了豆豆。
班上的工作很顺利,王静每天都对我很好。
一天,王静对我说:“豆豆来了。”我有些着急地说:“怎么不去我哪儿?”王静说:“在我家,你去吧。”
到了王静家,豆豆正在看电视。
看到我,就拥抱起来。我说:“为什么又不给我电话。”我紧紧地抱着,生怕被别人抢走。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害怕,害怕豆豆再一次没有信息,也不允许我打电话给她。“不要离开我。”我喃喃地说。
“不会的,我无论怎样也无法忘记你。”豆豆有些哽咽。
我说:“为什么要忘记我,你不知道我爱你?”我紧紧地抱着。
豆豆说:“我害怕失去,我第一次爱上人,如果就失去,我就感到自己很失败,可是我感觉到自己要失败,只好自己逃避。”豆豆的哭声已经不成语句。
我说:“不会的。”豆豆松开我,泪花还噙在眼里。
豆豆说:“会的,王静很喜欢你,我看出来了。”我说:“可是我喜欢你。”豆豆说:“不是,你喜欢好多人,你在火车上就表现对点点好感。”我赶紧否认,吻着豆豆的泪花,自己的眼泪险些掉了下来。
豆豆说:“王静条件非常好,又在你身边,我感觉你们很相配。”我说:“可是无论怎样我对你都是真的。”豆豆说:“我知道,可是我需要的专一。”
我摇着豆豆的肩膀,大声说:“我专一,我只要你。”
豆豆幽幽地说:“可是王静会使你不专一。”我说:“那你为什么还找王静?”豆豆说:“我要看看王静的实力。”我说:“爱是不讲实力的,讲的是两心相悦。”
豆豆却说:“难道你们不两心相悦,在这屋里面,我闻到你的气息,不仅有你的气息,还有你的痕迹。”
我说:“不可能。”豆豆说:“怎么不可能,你不感觉你对这屋里很熟悉,还很自然,像是生活在这里。”
我说:“我没有。”
豆豆说:“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敏感往往是正确的。”
我说:“豆豆,我马上回北京,不在上海工作了,这回你放心了。”
豆豆淡淡地说:“人在哪儿不重要,心在哪里才重要。”
我坚定地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公司交接后,我回北京。”
豆豆又一次扑到我怀里,放声地哭了起来。从王静家回到住处,豆豆的情绪一直不好,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我心里一个卑劣的男人说:“放手吧,王静多好的舞蹈。”
我说:“我爱豆豆,是那种无名之爱。”卑劣的男人说:“你爱豆豆还与王静?”我说:“我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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