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集犹豫了半天说:“唐老师,只是吃个饭,算是感谢。”
“我拿钱了,感谢什么?”唐曼是真不想这样。
如果索林不这样做,也许有成为朋友,原本唐曼也是这样打算的。
“唐老师,也许我是把意思表达错了,给个面子。”胡集说。
“好吧。”唐曼也不想得罪这个纳棺师,这个纳棺师在清县也是算是一个有名的纳棺师了。
晚上,清县古城,胡集过来接的。
到古城一家古楼吃饭。
索林很客气,家中服丧,能给你笑容已经是不错了。
还有一个女人,索家的纳棺师,索林给介绍,将艳,长得端庄。
将艳只是欠了一下身说:“唐老师好。”
唐曼也只是点了一下头。
索林说:“十分的感谢唐老师,让我见识到了真正的大妆,华妆,恐怕再无二者,我今天一是感谢,二是呢,也想在以后,给索家化大妆。”
唐曼想了半天说:“索哥,随叫随到,但是我这个人喜欢散漫的生活。”
索林笑了一下说:“更好,这个朋友交了,将艳和胡集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哥们,算是我们家的纳棺师,也是想跟您多学学,那华妆,胡集没有看明白,后来将艳也看了,也是没有看明白,唐老师能否收这他们当徒弟?”
唐曼一下笑起来说:“官妆和纳棺妆是不同路的,井水和河水的关系,如果我真敢收,我师父肯定得弄死我。”
索林笑起来了,说:“我就说,你们两个还逼着我跟唐老师说。”
“不过,我们是朋友,随时问,我可以说,就是朋友。”唐曼说。
唐曼不想得罪这些人。
聊得还不错,回家,唐曼吃过药,就睡了。
唐曼现在不敢停药。
半夜两点,唐曼醒了,惊醒的,又梦到了新新。
她坐下,把红酒倒上,喝了一杯红酒,又睡了。
早晨起来,上班,岳山进来了。
“唐老师,我们请了一个外聘的化妆师,一会儿过来,您就给带带,当个师父。”岳山说。
唐曼愣了一下,外聘的化妆师,那技术应该是很高的,不然聘什么?学徒?
“没明白。”唐曼说。
“唐老师,我知道您在清县也呆不了多久,你的两个徒弟也是我逼着您认下来的,我也是想让清县化妆师的水平有一个提高,这个外聘呢,我也不瞒您说,我是没办法,县里的关系很复杂……”岳山说。
岳山是老场长,在这儿当了十六年的场长了。
“谁?”唐曼问。
“将艳。”
“不行,官妆和私妆不犯,这个绝对不行,我师父立下过规矩的,何况,原本官妆和私妆就是井水和河水。”唐曼说。
“这个真就难办了,现在将艳入官妆,也应该是可以的吧?”
“岳场长,你觉得呢?”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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