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竹子回来坐下,倒上酒,喝酒。
“任得宝的肤画儿,你怎么拿这东西回家?”竹子问。
唐曼一愣,问:“任得宝是谁?”
“任意。”竹子说。
唐曼没有想到,竹子知道这个任意。
“你和任意认识?”唐曼问。
“认识,不是很熟悉,也在这个小区住,这种人神叨叨的,还是少接触为好,这幅画,既然给你了,就收着吧,送你是送不回去了。”竹子这样说,让唐曼也害怕了。
唐曼也不明白,这个任意第一次见面就送她肤画儿,这肤画儿可不便宜,她没有弄明白。
“任意和我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个,什么意思?”唐曼问。
“这个……任得宝的老婆我见过,在一次画展上,人很漂亮,但是跟一个人跑了,任得宝弄得神经兮兮的,当时画展拍了宣传片,你等一下。”竹子在手机上找照片。
竹子找到后,让唐曼看。
那是任意和妻子的照片。
“这回你明白了吧?任得宝为什么给你送画儿了。”竹子说。
唐曼看到照片就明白了,任意的妻子和唐曼长得很像,尤其是那一笑。
“原因在这儿,到也没有什么。”唐曼说。
竹子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可以看得出来,竹子对这个人没有好的印象。
竹子走后,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很奇怪。
她去场子,安排完工作后,去牢蕊的办公室。
“你去地下室停尸厅看看,那儿没有问题了,解除,这是转过来的通知,你去确认一下死者,然后联系家属。”牢蕊说。
唐曼拿着通知,是上面的通知,死者的问题解决了。
唐曼到地下室停尸厅,什么都没有了,看来牢蕊是处理过了。
找到那死者,唐曼核对了一下,没有问题。
回办公室,给死者的家属打电话,家属说:“不要了,你们看着处理。”
唐曼知道,家属害怕的是承担存放费用,那可不是小数。
尸体存放了七年之久,一年的费用就是七万二,这已经算是很低了。
唐曼找到家属,老头老太太,都七十多岁了,死者是他们的女儿,是情杀,人七年之后被抓住了,那边赔偿只能拿出来五万,父母都死了,就一个人,房子都没有。
这是非常的麻烦,唐曼找冯克。
冯克带着她,见到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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