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清楚了。”丁河水说。
“这件事我还真就不能说,要不你把我打死,或者从这儿扔下去。”舍东玩赖皮。
丁河水眼珠子都红了。
“舍东,你以为我不敢把你扔下去吗?我丁河水拿你当朋友,你拿我当色子是吧?”丁河水上来就抓住了舍东的头发。
“好了。”唐曼喊了一声。
丁河水说:“他今天不说,我就给他从这儿扔下去。”
“好了。”唐曼又说。
丁河水松开手,坐下。
“舍师傅,你有难处,我也不为难你,不过呢,我唐曼和你并没有仇吧?”唐曼说。
“是呀,没有,只是你搅进来了,这件事我也不能说明白了,就这些,我能走了吗?”舍东说。
唐曼想了一下,摆手。
“对不起了,河水兄弟。”舍东走了。
丁河水气得发疯。
“好了,你也别生气,大致的我也想明白了,我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我是双体双智,应该是江曼惹上了什么事情,除了这个,似乎还有其它的事情,这件事师哥,你就不用操心了。”唐曼说。
“如果这个舍东敢对你做什么,我肯定弄死他。”丁河水把酒干了,起身走了。
唐曼坐在那儿发呆了半天,给郗婷打电话。
郗婷来了,喝酒。
“小姐,你脸色不太好。”郗婷说。
“没事,事多,你那边听说了什么吗?”唐曼问。
“到也没有什么,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叶师傅似乎总在偷偷的打电话,很奇怪。”郗婷说。
唐曼没有追问,因为,郗婷单纯,肯定不会知道更多。
喝完酒,唐曼回西城,看着扎匠舍东送给她的画儿,在树丛中,有一棵空心的树,露出来点东西,放大一下,是棺顶的一个小侧面,不细看,还真就真不出来,树葬,树棺。
那《阴阳七色》应该是从那儿出来的吧!
唐曼一点一点的把扎画的高粱杆皮儿揭开,果然是设了一个机关,可以放音乐。
舍东提醒她,看来这个人还不是坏到底的人,也是动了恻隐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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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弄完了,坐在那儿,喝茶。
所有的一切指向了十院,还有市火葬场,还有就是画界这一块儿。
舍东的扎画,江曼的血画儿,唐人诡异的画儿,季节的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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