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话儿知道了,但是娘娘,奴婢觉得冯宝珠不可留着,非出事不可的。”
“那低贱的人,真的以为她可以近得了皇上的身边,也不照照镜子自已长成什么样。但是,也不是急于一时的,虽然她低贱,不可否认的是她极是聪明,知道怎么做对自已才是最好的保身之道,皇上忘了杜暖暖,就
不会再去绣房那儿坐坐的了,并且她也知道轻重,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她比你还清着。”
“总是一条毒蛇。”
“毒蛇没有关系的,如果能把毒索控制住,还能放蛇咬人,这才是上上之道。”
“娘娘说得是,奴婢去让公公转告各宫妃,不管谁提杜暖暖三个字,或是以前有相前的事,都重重责罚。”
醉蓝一笑:“你倒是越发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这脸上伤得重了些,快些取膏药来给本宫涂上。”
“是,娘娘。”
盛锦三十七年,一个皇朝的鼎盛,所谓的泱泱之锋,大概也是如此了。年轻的皇上历精图治,视百姓如民,不仅在农,或是商,还是文武,都得到了最大的提升。
他正式撑权也不过是几年,这大概就是有能之人,以往的陈旧之习,也改得七七八八,每天睡醒之后,可能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知道。
听说皇上废寝忘食,一心把盛锦治理得更好。
也是因为连着几年这样下来,盛锦皇上病倒了,居说,居说他才二十三岁而已,也是一个人最气盛之时,可也就这样病了,教盛锦的百姓忍,听说京城的百姓求香拜佛,保皇上身体健好。
这偏远的地方,竟也开始效仿。
我摇摇头笑,外面的雨下得这么大,如何去求,但是奶娘便便是要去的,就留我一个人在家里了。
我百般无聊地将书翻了又翻,可不喜欢看来着呢。
但是奶娘告诉我,这是我爹爹留给我的,要我做一个贤淑遵规遵矩的女子。以前的事,我多是不记得了,奶娘说我家里人都不在了,我有天晚上从阁楼里摔下来把脑子也摔得糊涂了,所以以前的事就不太记得了,而在家乡怕有人欺负我,就带着我远走到这江南之处。
幸好还有些家底子,我也不需要为衣食而担忧。
在这里住了三年了,我很喜欢这江南一带的水乡特色,也慢慢地认识了这里所有的人,奶娘有嘱咐过她们一些话吧,所以她们也从来不问我过去的事,但是看我的眼神,却是有些怜悯的。
有人也曾上门来求过亲,不过让奶娘赶出去了,我问奶娘为什么,奶娘说那人是个浪荡子。我点点头,就不再去问了。
的确来说,奶娘一直照顾着我,把我照顾得好好的,如果没有她,我也不知如何才好呢。
雨,哗哗地打在小院里的桂花树上,绿叶变得有些狼狈了,可惜我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啊,不然给它打把伞,也不至于这样。
我身体不好,前些年还一直喝药,心口挺痛的,那里有二个伤口,好是难看,奶娘告诉我说我从阁楼里摔下来,撞到了地上的护花的竹蓠,差点就要了小命,幸好插偏了一点。
我支着下巴望着大雨滂沱的远处,连着下了好几天了,这处处都变成洪灾了,幸而这房子地势还算是高的,但是我有些担心奶娘啊,山脚下的桥肯定给水淹了,今晚也要怎么回来。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黑了下来,我出去外间寻些食物,奶娘待我极好,我喜欢吃什么她就做什么,
生活上照顾得无微不致,可是有一点很严格的就是奶娘从不怎么我让我出去抛头露面,说我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言行举止不得放任了,更不许我对别的男人笑,说话什么的。
吃过饭又上了偏室,把做了一半的衣服再接着做下去,在黑透了奶娘还没有回来,我想今晚她是回不来的了。
下了一夜的雨,打了一晚的雷,一声一声响彻入耳,我真担心它会把天穹都给劈下来。
一大早雨小了点,赶紧撑了伞就出去。
这儿到山的寺庙有个把时辰呢,大早上的街上也不多人,但是水都淹到了小脚肚子了,下了一夜的暴雨比我所想的还要严重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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