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在白玉似的身躯上留下小小红印。
终于在他再加了一根手指后,乔烟颤抖着泄了第一次,身子蜷缩,被他笼在怀里。
巨大的快感过后,随着疲倦袭来的还有更深处的空虚感,渴望感。
渴望被贯穿,被填满,完完整整地属于对方。
乔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但身体的反应无疑是诚实的,内壁依依不舍地咬着徐怀柏的手指,欲求不满。
他拔出了手,湿漉漉的指尖上滑落点滴透明液体,落到她平坦小腹处,同时,床单已经氤湿一片。
手指上她的液体其实挺多的,可以随着他的移动一路缓慢滴到锁骨处,转而被抹上红唇。
隐隐晶莹与白皙似玉的肉体相衬,锦上添花,相得益彰。
徐怀柏懒得再忍,俯身过去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取出一片,单手拿起用牙撕开。
乔烟低喘着,眼眸迷离,半眯着瞧他,却瞧不清神色。
他做这个动作时停顿了三秒,眸色微沉,但很快就继续,戴好了套子,将顶端抵在她花穴处摩擦。
花心刚刚已经被他的手指欺负得合不上了,张着口吐露,这时他却又不急,顶在外围,粘腻地画着圈。
乔烟不想表现出自己心急的样子,便双手抓紧了床单,腰身轻轻往上挺了挺。
这是个无声的暗示,徐怀柏当然懂,于是他扶了扶,对准后就要进去。
但他先问了一句话。
你说你回来过,哪天回的?
乔烟一顿,这是个顺口的谎,况且又在这种时刻,她答得艰难,昨天。
昨天什么时候?
中午。
客厅的玫瑰是你换的?
唔嗯
徐怀柏猛地挺腰,龟头整个开拓了进去,即使已经泄过一次还是被紧紧咬住,乔烟叫出声,声音更加断续。
是
吧台的杯子刘姨洗过吗?
洗过唔
那你进来过卧室吗?
嗯
乔烟手骤然抓紧,只因他又猝不及防地挺身入了大半,口中呻吟出声,又硬吞了下去。
徐怀柏睨着她难耐而压抑的眉眼,神情更加不辩喜怒,直接抵到了底,整根没入。
不要对我撒谎。
乔烟一怔,对上他的冷脸,她顺口的谎言被揭穿,但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
说完,他就把她的腿扳开,往下压,张到了最大。
察觉到危险,但她还来不及害怕就被他狠狠摁住,那东西又往里挤了几寸,而他腰身狠扭,重重地碾磨过去。
嗯
床单被抓得更紧,乔烟眉头紧皱,刚要出声,徐怀柏就拔腰冲刺了起来。
他抽出大半,又猛地撞进去,第一下就差点让她尖叫出声。
但他的神色依旧生冷,然后是一声嘲讽似的笑,吧台的玫瑰是我昨晚回来换的。
刘姨这周请假,吧台的杯子也是我上次自己洗的。
以及
每说一句,徐怀柏就深顶一下,重重地拍打在乔烟臀上,声音清脆,她绷直了脚背,被束缚的双手无法反抗,只能抓头顶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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