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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霜不得不承认,这陆姑娘确实有点厉害。
竟然能把主子搞到手。
他也不能杵在院子里听,于是转头隐了去。
苏槐是后半夜夜色将尽的时候才从陆杳房里出来的。
尽管后来苏槐走了,陆杳在床上辗转翻身之时,还是听得见床榻在咯吱地响。
她动一下就响一下,就差全部散架了。
等天色亮开,陆杳睡醒了觉,坐起身来,床也随着她幅度并不大的动作而轻轻摇晃,她黑了黑脸,妈的狗男人野起来,再好的床都不禁他整。
后来白天的时候,苏槐的其他随从还真来给她换了一张床。
换的新床床柱子更粗床板更厚,整个是一体的,一看便稳重又厚实。
陆杳一脸麻木地看着他们把床柱子和地板固定起来,问:“这是干什么?”
随从答曰:“相爷说给他钉死了。”
陆杳:“……”
真是不要脸,还让狗腿子给他钉床,他想干什么,还想在床上翻浪吗?
陆杳虽然平时不怎么探听狗相那些明争暗斗的事,但近来察觉到他的两个狗腿子以及府里的暗卫有所调动。
像这种调动,肯定是要去干大事。
剑铮跟陆杳相处得久,防着她呢,肯定把嘴闭得死死的一个字都不会跟她说,于是乎她就趁着剑霜出门之际,去拦截他。
彼时剑霜看见陆杳,完全是一种防备且又不能招惹的心态,道:“陆姑娘想干什么?”
陆杳笑眯眯地随口问了句:“要去干什么大业务?”
剑霜道:“无可奉告。”
陆杳道:“你们都走了,相爷身边可没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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