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板着脸:“我才不信。”再骗她,再把她当白痴一样骗。
恨他怎么可以这样,不是很宠她,不是说很爱她吗?可是说关就关她,半点也不留情,也不来看看。
姚青槐都知晓要来认个错了,可是他呢?想想就觉得很是委屈,心里也很难受。
出了去揉揉双眼,叹口气说:“乔公公,我要跟他谈谈,我很冷静,我现在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才怪呢,不过乔公公自然是没有说出来的。依然笑眯眯地说:“杜小姐,这可能不是好时候,皇上刚才还喝药……不过要是杜小姐坚持要去,那奴才就带杜小姐去。”
她肯定是要去的,要问问她,还爱她吗?要问问她,他的宠就是要关着她吗?要关一辈子吗?
跟了乔公公出去,一直往前行,经过诺大的绿园就是启元殿,从小偏门进去长长的红柱与光可鉴人的长廊,走了好长一段停了下来,乔公公说:“杜小姐,这就是书房了,皇上正在里面呢,奴才就不去打忧了。”叫了身后的人都退下去。
暖暖一推门进去,里面安静得紧。
气势恢宏的书房只有微微的呼吸声,大书桌上趴着一个人,那就是弦。
她轻步走过去,清清喉喉但是他却还趴着睡。只得叹息地走到他身边推推他:“你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还是不习惯叫他皇上,还是不想学宫里的一套,如果是这样,她就什么也不是,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妻,他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夫了。
也就是这些,让她很纠结,很难受。
乔公公说他病了,她轻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有些烫,凌乱的发轻理好再探手到他的额上去,怎是一般的烫啊?
心里紧张起来,轻轻地摇他:“弦,弦。”
他还是没有反应,于是她慌了,惊吓了起来:“弦,你不要吓我。”莫不是昏过去了。
“快来人啊,皇上他,皇上昏了。”
乔公公于是飞奔地带着才退下的人又进来,众人抬着皇上就往寝宫而去,她也跟在后面看着乔公公他们掐皇上的人中什么的,又差人去请御医,心里是无比的自责。
弦醒来,头痛得作紧,看到乔公公一干人,怒:“作什么?”
乔公公挤眉弄眼,低声地说:“皇上,你怎么就昏厥了过去,可把杜小姐给吓着了,皇上啊,昨天晚上叫你莫要站一晚的,皇上却是固执。”
弦是什么人,只是开头一句就明白了。
虚弱地叹息:“都下去吧,无妨。”
“是。”
他撑着万分虚弱的身子,想要坐起身:“把朕的折子都送上来。如往常一样,无关巨细,甚事都处理。”
她咬着唇,幽怨地看着他。
乔公公出去的时候走到她的面前,还故意重重地叹息了一下。
她走近帐帷看他呼吸沉重脸色也不太好,轻声地说:“弦,你要多休息一会。”
“暖暖。”他抬头涩涩地笑:“无妨的,反正在宫里,朕也就是一个处理政事的人,迟早是这么去的,我最在乎的人,说要离开我,
那我不想让想念入骨噬着痛,就得把自已逼得喘不过气来。”压着心口,又开始猛烈地喘息,再就是咳嗽。
那样子就像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一般,她知道多少定是有夸张的成份在,可是她就是吃他这一套。
坐上前去轻轻地给他拍着心口:“别急,要喝点水吗?”
他摇头:“什么也不想吃,也不想喝。”
他的唇口已经是有些干裂了,却还是这么固执。
她去倒了杯水上来:“弦,喝一口。”
不能矫情过了头,他柔顺地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水,又咳了起来。
“你要吃药。”
“不想吃。”
“弦,你不能这样子。”
他又长叹了:“暖暖,我也想通了,你说你不知我们要如何走下去,可是我知道,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的妻。有你才像是人生的完整,如果不完整,那么活得久了不是一种折磨么,暖暖你去求,朕想,朕那么爱你,舍不得对你说一句不,所以暖暖你现在就走吧。”他靠在床柱上伤心欲绝着。
他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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