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被操得高潮了两次,眼睛流泪,身下流水,嗓子干干又哑哑。
沉自执还没射,他只想着干脆把秦悦操死算了。
怎么长的,哪里都那么好。
水多的要死,天生荡妇的命。
穴口红肿得不像话,灭顶的爽意里夹杂着痛,倒是锦上添花了。
秦悦哑得叫不出,只哼哼,呜咽着,被欺负得狠了,沉自执看着就怜惜。
怜惜也没用,也得等他爽了,将她下面打出沫,将她乳儿揉成面才好。
秦悦第三次高潮的时候,沉自执加快了速度,一个劲地往里冲撞着,秦悦被撞得直颤,心都要撞飞了。
他在她的肩部狠狠一吸,直要把她的魂都吸出来了。
男人的一声低喘,一切都归于平静。
做的时候没有套了,射的时候直接送进了最里面,顶着小口射了,温热的液体还是让她一抖,竟也跟着高潮了。
秦悦觉得沉自执直接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沉自执也不急着抽出,贪恋着里头的温暖,又浅浅抽送了几下才拔出。
没了阻碍,白色液体就这么从穴口流了出来。
太多了,流得到处都是。
冲动了,沉自执这么想着,要是怀了孕那可就不好了,听话的乖乖打了,不听的硬要生下来。
沉自执可不就那么出生的。
秦悦累得不行,只能被沉自执搂抱着才能勉强站稳。
情欲褪去,初秋冷意冻得秦悦一激灵,身下欢爱痕迹昭示着她做了一个多么荒唐的决定。
只是覆水难收,秦悦攀着沉自执的肩膀,狭小的空间里,她就是一支菟丝花。
如此亲密,甚似眷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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