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司机怎么不出来?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这破屋不可能隔音这么好吧?
天上已经蹦跶了几个雨点,倒不如进屋躲一会儿雨,我敲了敲门,推开往里面进去。
一阵风卷着雨点吹进来,破房子似乎都颤抖了几下,我关上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刚刚入秋就这么冷,这还是二十多年第一次。
房子里面没有开灯,有些暗。我摸黑往床的位置偶去,又喊了一声,结果床上似乎有个声音响起,但我看不到人。
我摸到了床上,结果却现摸了个空,被子里是空的。
“大叔,你不要跟我玩捉迷藏了,我是真有事儿跟你说。”我没好气的说,拿手机出来对着四周一照,脸色猛地一变。
这他娘的根本不是卧室,这房间里分明是个灵堂啊!
我以为是床的地方,分明一口棺材,上面铺着一层被子,在棺材的旁边靠墙上,有个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女人的遗像,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样子,遗像旁还摆放着几个小盘子,里面的馒头都有些霉了。
我只觉得浑身冰凉,怪不得我刚刚进屋的时候这么冷,感情是走错了屋子,进了个死人待得房间。
我赶紧对着老人家鞠了几个躬,说了几句好话,正打算离开,后背忽然有一只手顶在了我后心上。
我吓得大叫了一声,猛地抡起摄像机往后面一甩,后面的人哎哟一声,跌了出去竟然把破门给祖撞坏了,借着日光我现这人竟然是我寻找已久的司机,我立刻松了口气,心说你个老家伙怎么进门没有声音。
还么等我埋怨,司机就呲牙咧嘴的站起来,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脸警惕的问我:“你个小记者跑这里干什么,这屋子谁让你进来的?”
我满脸歉意的说:“大叔,我也不是想来纠缠你啊,我在车上遇到了个小女孩的亡魂,她哭着被人凌迟了,还说到了你,我这才想来找你,这不,刚刚路过井口的时候我还听到她哭声了呢。”
我打开破包,让司机看我的摄像机。
司机的脸色一变,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却是将我的摄像机摔在了地上,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摄像机上。
我这才注意到司机今天穿的竟然是一件道袍,刚盖在摄像机上,我身子似乎暖和了一点。
心里绷着的弦也松了开来,看来这摄像机果然是有鬼。
司机依然瞪着我,问我到底是谁让我进来这个灵堂的,我一伸手指着外面说就是刚刚门口蹲着抽烟的村民啊。
司机看了一眼门口,再回头时,表情有些古怪,忽然说:“你知不知道最近双井村生了几个凶杀案?”
我点点头,说知道。
然后司机又问我:“你知不知道,这双井村为什么看着房子挺好,却这么的冷清?”
我反应出了一点儿味道,试探着说:“青年都出去打工了?”
司机哼了一声,说:“咱们市里一共有两个非常著名的村儿,一个是扎纸人,做葬礼用品的百老村,那个村子没有年轻人,住的都是七老八十快要入土的人,夜里面从村子路过,总有人听见有鬼叫,说是村里面经常做阴人用的东西,阳气不旺,年轻人进去会被小鬼抓走。”
我恩了一声:“大叔,这和双井村又什么关系啊,这村儿也不是以扎纸人出名啊。”
司机继续说:“你懂什么,双井村虽然不扎纸人,但是却闹鬼!这里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恶鬼出来闹。我在这里开了十几年的公交车了,听说这边有闹鬼,就在这村里住下来了,想一探真伪。”
我赶紧问:“那大叔你的了解呢?这里是不是真的闹鬼?”
司机停顿了一下,将我拽出了屋子,幽幽的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灵堂,才慢慢的说:“不但闹鬼,我还现鬼就住在这里,每逢阴天下雨的时候,这鬼住的房子就会出现在村里,如果有活人闯进了她的房子,她就会将活人在拉进去陪葬。小子,你抬头看看天,是不是在下雨啊?”
我一抬头,咽了一口唾沫。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头顶上的天空竟然阴沉的像是三更半夜一样,厚重的黑云几乎浓重的像是随时要塌下来一般,太阳的光完全渗不下来。
“大叔,咱们快走吧,再不走,这鬼就要出来了。”我几乎是颤抖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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